之後,擁有了批次煉製高階戰傀的本領,使得我方大軍誤判形勢,後被集中力量,來了個奇襲。”
“就算是在奇襲過後,真正廝殺的過程,對方表現也可圈可點,他們根本不顧惜損耗,與我們血戰到底。”
“我們的聯軍看著聲勢浩大,其實哪曾遇到過這般的場面,當時就士氣跌落谷底,一敗塗地了。”
“他們的高階戰傀,雖然同樣損失慘重,但於大軍卻是無損,還能夠繼續征戰下去。”
廣勾等人不愧是傑出人物,一下就說到了點上。
帝英嘆道:“這正是天南器道最為可怕的地方,他們的煉製技藝,法寶道途,當真與我們大相徑庭啊!過去我們自詡正統,不思改變,仍舊大力發展傳統器道,可這次大戰,那些大能高手運用重寶,卻不見得能夠抵擋……實在令人羞愧!”
帝英接著又道:“由此可見,高階重寶未必強大,低階法寶未必弱小,各階各品,運用有道,方為合理。”
眾人聞言,心中一動,問道:“大司理,您的意思是……”
帝英似是做出了一個艱難決定:“效仿天南器道,成立大工坊,大作場!然後以此為根基,批次煉製生產戰爭利器,而不是之前那些名師重寶!”
“技術和工藝……我們有那麼多名師高手,甚至是不得志的弟子,學徒,潛心參研,著手操持,絕不會輸給他們!”
眾人聽到,比吃了幾個大敗仗還要震驚。
“大司理,你……你可考慮清楚了!”
“我們的根本是名師重寶,這個不能丟啊!”
“祖宗之法不可變,祖宗基業不可失啊!”
石長老也點點頭,道:“拋棄根本,轉向天南那等草莽作風的粗野之道,實為不智。”
帝英搖頭道:“不然,此是我靈寶宗唯一中興,反超他們的機會,否則落後於人不要緊,落後於時代,就當真一蹶不振了。”
“大司理,此事恕我直言,絕不可行!”石長老斷然說道。
廣勾也有些難以理解,他怎麼也無法體會到帝英的心情,更加無法明白,帝英是如何生出這一份心思。
璟倉倒是若有所思,似是有些理解,又似是不可思議。
他猶豫片刻,勸道:“大司理,你莫要急躁,凡事先考慮清楚。”
帝英聞言,心都涼了半截,但卻沒有心灰意冷,反而有股難言的鬥志,無法抑制地從心底騰放出來。
“本座成道至今,前所未有地清醒!既然道不同,不相為謀,各位不同意,那就且繼續保守,讓本座去做這件事情吧。”
他的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條理清楚,思路順暢:“只得本座一人,即可探路,搞出成果,又不至於顛覆祖宗之法,如果當真有什麼不好的結果,也只需要犧牲本座一人,與各位道友無關。”
眾人聞言,悚然動容。
他們無論是否理解帝英道心,是否支援他的道途,聽到這份上,也當真被他給震撼了。
……
此後的幾年時間,林驚鴻揮軍東進,一路佔領紫郇界,盡山礦,西關礦,諸原山城,霖風星等幾處界域,各大寶礦,星辰,盡數落入手中,當真是意氣風發。
這短短几年的功夫,李晚麾下勢力便急劇膨脹,又從新佔之地和器殿賠款之中獲得了大筆資糧,不但把九龍域大戰之中的資糧消耗彌補了回來,還有所盈餘!
只是那些死難高手,再也回不來了,一時在外招募,也未必能夠合用。
李晚還是堅持了自己鼎革履新的大略,繼續推行器道世俗化。
諸如金剛傀儡,龍象戰傀,化神武裝之類的法寶,大量出現。
各種新式的道器法寶,秘寶,也如雨後春筍。
到最後,在李晚麾下,各種法寶,竟是已經鮮有法器、真器、寶器、靈寶、道器諸多級別之分了。
因為在李晚門下,寶器獨有的物性變化,已經大規模運用於各階法寶之上,等閒的法器、真器,也常用上。
法器、真器的道紋禁制手段,也常用於道器,作加持精煉,強化之用。
靈寶的器靈住胎,被天衍禁制大量取代。
道器的法則加持,同樣因為寶材特性而有所變化。
有感於此,越來越多人認識到,天南器道,已經徹底走上了一條與舊有器道截然不同的道途,而且這條道途,不僅現世強大,在未來的末法之世,更將成為絕對的主流!
莫看現在還有靈寶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