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若凡俗無波,哪裡有半點大破滅元能之氣息具身耶?
“老先生?”
“丫頭,吾之妾!迷戀與汝,非汝之過錯,錯在運道爾!然汝既然冒犯,不懲無以樹威嚴!不罰無以嚇阻宵小之輩!故汝可以去也!”
言罷,一道幽暗之光舒緩而至,似乎可以觀視得親切那光芒瀰漫而過之情景。一縷縷虛空坍塌,其內中那縷光芒所及,萬物盡數毀歿,似微塵如粉末,又如薄煙淡霧飄飄渺渺間消失不見也。及那毀歿之光過去,不足整個身形忽然墜入虛無!無所謂在,亦無所謂消失!唯心中思緒尚存,其餘盡數不可知也!
“啊也!此為某家修煉生涯中所僅見!好厲害之老祖也!”
那不足暗自一凜,忽然又心頭大放。
“此地無非虛空,一切實物盡皆虛化,然非是不存也。某家當仔細領悟,或者可以破解絕對之虛無!”
那不足雖心頭狂跳,驚心動魄間忽然又平靜下來。之後其便安然而臥此虛空,雖不得眼見自家體膚,然無視一切存在,非是不存在,乃是存在者不可感知爾!於是靜思不可知之因果,漸漸浸沒在了此間存在之感知中。
模擬!乃是模仿此虛無之境,以諸元擬態之法門,做出一虛無之界。此大難!雖不足肯定其虛無之世界乃是諸元能調和而成就,決然非是憑空形成!且此世界非是有無緣無故之物什生髮,亦非有毫無因果之事物產生也!然諸元之龐雜豈是可以一蹴而就。於是便日日立於虛無中放出禁忌元力摸索,漸漸得之其數!
後不足於自家所具之諸元擬合,而成就另一極點,其與此自家所身居之處,有截然相反之因果,居然終是歪打正著而成就陰陽之態!不足設法以太極大法陣勾連此態,以為初力而推動此陰緩緩旋轉。陰陽間終於相互轉化,由極靜而至於大動。此物態也,動者,物之所以能夠存在,靜者,物消亡也!一日那陰陽大陣正自執行間,忽然不足眼睜睜瞧得自家之軀體漸漸顯現,完好且更具其堅!
“啊也!終是與某家之所思所想合一也!”
不足長長噓一口氣,一顆久不踏實之心兒終於沉了下來。其後不足漸漸加大法陣之力度,那輪轉之急速已然快到無可視,不足所造陰陽之虛無世界亦是漸漸擴充套件,終於有一日,那大陣法能溢滿,不堪再受,轟然崩潰!不足突兀立當初受那老祖法能禁錮之所,左右四顧,微微含笑,暗自道:
“此不過小法,唯其法門玄妙,竟然困某若此!”
而其實,那老祖正在其秘地巡查天地之執行,不提防,一口鮮血噴出體外。頭腦一冷,身軀一歪,居然暈死過去。
不足自是不知,自家之破陣居然傷了彼施法之驚世高人。只是高高興興駕了雲頭入去一家酒樓中吃酒。
“啊也!爾等哪裡知道,吾家一方雖聲勢浩大,然與彼等聖主一方相較,卻然士氣低落也。”
“哼!低落怎的了?吾家節節勝利,只等聖主遭囚禁,滅界之天下便在吾家老祖手中,屆時爾等就可以歡歡喜喜經營商事也!”
“唉!不知距初出兵伐主,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