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新排編幾首舞曲,節奏需明快且富有激情,汝可有難處?”
“花神師姐客氣,小可敢不從命。只是時間太過急了些,怕是不能盡如人意也。”
“咯咯咯師弟喲,汝何時不這般說話?然每每便是精品曲調也。”
“師姐過譽,小可愧受。”
“啊呀,師弟怎得總是這般與人家說話?難道非得遠遠兒去,不與姐姐相善麼?”
那花神嬌嗲責怪道。
“花神師姐言重,小可何人,何敢花神師姐前放肆!”
“啊也,真是的!氣死了!”
那花神師姐嗔怪道。
後邊數位大家觀此盡數嘻嘻偷笑。那女神掌上舞忽然嘲笑道:
“花神也真是不要臉,成天價糾纏金足師弟。難道不知戰神星辰上有自家之情郎麼?”
“啊也,掌上舞,汝亦是五十步笑百步也。汝之相好不是亦在大水星辰上麼,汝怎得日裡靠上去,死活要與金足那廝做一路呢。”
那夜叉神將譏諷道。
“夜叉,莫要惹吾生氣,汝之賊心當吾不知道麼!哼,欲上了花神,還是下輩子吧!”
“汝!哼!”
那夜叉哼聲道。
不足其時卻然已是獨坐天舟之內中暗室內,操演古琴。編排新曲。哪裡知道其外數位女神之內中心意也?
戰神星辰,一顆碩大之星域,其上有三度巔峰之戰神其修。其乃是主神戰神之孫,其追求太陰無窮歲月,便隨了在此地佔得一顆星辰,開門設派,招賢納士,勢力在太陰神域著實了得。不足之遊神一脈三二十神修駕馭天舟落在此刻星辰上。那數萬裡外一脩名喚戰將剛者,聞言便引了自家一眾門人前來接引花神一干,往去其神景妙地。以為歌舞。
其修與那花神與眾人隔得遠遠兒。那修一手扯住花神雙手道:
“花神師妹,好久不見,師兄果然思念得緊了。怎的如今才來?難道無有戰神之壽誕日,汝便不來獻藝麼?汝便不來kankan汝家師兄麼?”
“剛。吾與汝之一段時光已然過去。請自重!”
“嗯?汝卻是心中有了他修麼?”
“此事與他修無關。乃是吾二人已然斷絕交往,何來思念?”
“花神,雖然先時吾有對不住汝之地方。然汝不是已然原宥了麼?怎的尚這般斤斤計較?”
“剛,汝錯了!吾花神從來便無有將汝放在心上。只是感念汝之恩惠,無以為報,故相交甚善。今吾二人已然遠隔萬重山,何來原宥一說?汝自可有恩愛之女神,吾亦然可以有歡愛之男修,此卻是無有何人可以干涉也。”
“果然!此男修何人?汝敢告知麼?”
“怎麼?欲以野蠻對應麼?”
“哼,此事自是汝管不著也!”
“哼,無能!”
那花神言罷駕了雲頭回返,戰將剛忽然狠狠盯視那花神之背影不語。花神飛回,雙目中含了淚花,只是悄然注目不足。那不足只是一心一意沉浸在其新編曲調上,哼哼唧唧吟唱。卻然無有觀視那花神一眼半目!
“啊!何哉這般無情也?難道吾花神不美麼?入不得金師弟之法眼麼?”
那花神傳音道。
“嗯?”
那不足忽然驚醒,抬了眼前視,觀夫花神之淚眼大驚。
“花神師姐,怎的淚眼瑩瑩耶?”
“便是心中有修如刀刻,其痛無狀,無可奈何也。”
“哦?呵呵呵,師姐,汝且聽聽吾之新曲如何?”
那不足轉回古琴旁,坐地彈琴。曲調明快清脆,節律短促,似乎玉人之激舞,著實不錯。那花神聞之,輕輕一嘆道:
“吾與汝天生一對,奈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也!”
“花神師姐,千年後汝便知道也,某家從來不會是一介好夫君也。且吾已然有了幾位夫人,豈可有誤花神耶?”
“無緣!無緣!痛哉!恨哉!”
那花神言罷大哭不已。
遠處那名喚做剛之戰將冷眼盯視,其觀視得那花神淚眼婆娑,只是獨自一人啼哭,心下里暗道:
“果然那野漢子不在此地也!哼,花神,汝休想逃出吾家之手心。”
掌上舞觀此暗自嘆一聲行過來輕輕兒擁了花神道:
“算啦!這般哭哭啼啼,還以為死了情郎呢!”
那花神聞言愈發哭得聲大。遠遠兒不足亦是嘆息一聲,其深知自家乃是何等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