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俱開。
“當年得種善果,而今已開花矣!”
頓時心間永珍歸一,曰善!曰真!其萬識之靈巢識海神界訇然洞開,天地浩然之氣盡入其界中,一時神脈大動。那大日般識神碎裂成粉,與那浩然之氣相合而後復凝聚,最後成三座巨陽大日。高懸識海神界。光芒萬里映照無間。
“啊也,某之三靈大成,終盡數為破虛之境界也!”
那不足忽然閉口不語,靜靜兒禪坐無語。那老者忽見此情景,悄悄道:
“先生頓悟,此修者之大機緣。勿要打擾,快快悄然退下吧。”
眾弟子聞言而退,至晚間時分,那不足復醒悟。三丫頭近旁護法,見不足清醒。急急行來道:
“先生。”
不足微微一笑道:
“代某家謝過爾師尊,某之所得良多!大聖島上有某之洞府。便贈予仙子,以助爾等修行。唯願常保留此心,以為修行之通途也!”
言罷,飛身而上青天,霎時不見。那空中飄飄蕩蕩落下一物,乃是大聖島上不足仙府之開啟法器也。那三丫頭將此物抓在手中,急急往其師尊歇息處而去。
“師尊,師尊,那前輩走也。道是大聖島上有其仙府,留增吾等呢!”
那老者迎面向天嘆道:
“畢竟此世上尚有真人在也!”
後,那三丫頭南下南大海,上大聖島,得其府邸。後數月,彼等盡皆南遷大聖島。數百年後,那大聖島終成古大陸上修者之聖地。此界修風大轉,善行終為主流也。
不多日,不足已是與華寒月等相聚千字崖上矣。
“足下這是要破虛麼?”
那華寒月忽然開言道。那不足遠望渺茫之雲海,輕輕兒嘆一口氣。復歸座中,忽然開筆道:
“半生閱盡悲歡,
容顏易老何必問。
常思故舊,
恨當年情思不訴。
而今更難,
縱無所思,
難掩孤苦平生。
回首往事流風,
千里路不過雲煙。
枯枝無依,
雖蓬勃時令難綠。
時日盡也,
心有所思,
奈何俱歸塵埃。”
華寒月觀其手筆忽然落淚如雨。那不足道:
“寒月,他日上界再會吧!”
萬壽山,嫦兒之居第,而今乃是妖族禁忌之地,修凡不得接近。中央山脈之主峰之巔,一座大陣已成。那不足觀視其陣,忽然一笑自語道:
“仙陣門之上古大陣畢竟不凡,好在某家已然完其心願。至於大陣破虛之說,雖曰勉強,畢竟曾今有過。此時此刻,布在此地,倒可以助某家一臂之力呢!”
那不足思量再三,仍是將仙陣門之法陣布上,以強化其法能之不足。
沐浴三日,不足端坐法陣中,深深吸一口氣望了九霄雲外,此時,其居然思量及鬼谷之舊地。
“除卻三界棺不受某家控制,無可舍卻,餘物已盡數傳於史小碗。想來已然可以應得祖父之所願呢。”
語罷,法指起處,靈光大閃,那大陣已然發動,於此同時,不足奮起渾體法能,三靈之聖嬰法能同時大作,那九天上五彩雲霞頓時生成,似乎十分突兀,似是霎時便至,雲霞流光中一道天門洞開,訇然一聲巨響,那不足其體如流星閃過,非是墜地,卻是直入九霄。漸漸入那天門中。
便在此時,那光霞之天門忽然波動大起,其光焰扭曲,漸趨崩潰零散,而其時不足已然穿過那道天門,飛入那深不見底之空間漩渦中矣。不足忽覺周身一緊,與方才初入天門之安然穩妥大為不一,緊跟著便是強大之撕扯之力,知道飛昇或然有變,靈犀一動時,不足運使神通,將那一縷心念傳出,華寒月聞得是言驚懼落淚。
不幾日,那一塵匆匆而來。
“寒月仙子,他飛昇上界了麼?”
“是!只是臨行之剎那,以大神通傳了話來,道是以此界之能,唯萬年可以出一修飛昇。若後來者,則需以法陣之能輔助,否則怠矣!”
“難道是此界之天地神能元力不足以支援麼?”
“或許如此!”
“然需以何法陣相助呢!”
“此間有其遺留法陣,道是那仙陣門之所擁有者,不足道兄已然破解矣。其留下法陣相關,予後來者研習呢。”
“史道兄,當世英豪,氣量無可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