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如山如嶽般的壓力。而此時,山腰處的雲霧早已將不動明王隱入其中,山下的所有人都看不到了不動明王的蹤跡。
不動明王心道:“好個千佛寺,好個佛門禁制,這才到山腰而已,禁制之力已經提升至山腳下的數千倍之多,若不是本座修為高深,恐怕此時早已被震下山去了。”
就在不動明王思索之際,忽然有一名灰衣僧人手持掃帚緩步走下了登天階,等到了不動明王身前,灰衣僧人口誦佛號道:“阿彌陀佛!明王佛法高深、修為通天,貧僧佩服!”
不動明王看著眼前的灰衣僧人,眼神一變,心道:“這個灰衣僧人修為好古怪啊,明明我可以見到他,可是他整個人便如空氣一般,我在他身上感受不到任何佛力波動,難道他是個普通凡人嗎?要不然為何可以不受這禁制之力的限制?”
灰衣僧人見狀,平聲道:“明王不必猜了,我本就是一個普通的修佛之人,不是什麼高手,所以能不受這臺階上的禁制之力限制。”
隨後,不動明王問道:“這位大師,你也是千佛寺之人嗎?”
灰衣僧人點頭道:“明王說的不錯,貧僧的確是在千佛寺修行,可是隻不過是負責清掃臺階的雜役僧人,不是什麼大師!”
不動明王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之色,然後繼續問道:“既然如此,佛友在此等候,是何用意啊?”
灰衣僧人單手行禮道:“阿彌陀佛!貧僧雖然是一名普通的修佛者,可是也不願見到普華山上大戰開啟、血流成河!我專門在此等候明王便是希望明王可以就此離去,避免一場佛門浩劫!”
聽到這裡,不動明王臉色一冷,隨後道:“這位佛友真是說笑話了,我們大明王寺此次前來普華山是誠心拜山、談論佛法的,何來大戰?何來血腥?何來佛門浩劫啊?”
灰衣僧人無奈一嘆,道:“明王何苦如此啊,千佛寺、大明王寺都是南域佛門中人、都是佛門手足,為何非要興起戰端啊!貧僧希望明王可以明辨是非、心懷慈悲,不要妄動干戈,殃及南域諸多門派!”
不動明王聞言,一臉不屑道:“我原本以為你就是一個普通的修佛者而已,可是現在看來,你還是千佛寺的說客啊!也不怕告訴你,我們大明王寺此次前來為的便是這神州佛門第一寺的稱號!長久以來,千佛寺領袖南域佛門,貴為南域佛門之首,可是所有人都知道,千佛寺亦是神州佛門第一寺,和神州第一道五境天、神州第一宗玄宗並稱為神州正道三大支柱!可是如今,我大明王寺強勢崛起,千佛寺的位置恐怕是要動上一動了!”
灰衣僧人聽到這裡,無奈道:“明王也是修佛之人,難道不知道功名利祿不過是眼前雲煙,亦如夢幻泡影嗎?不管是千佛寺也好,大明王寺也好,誰能成為神州佛門第一又有何意義?我們修佛之人講得便是跳出輪迴、脫離苦海,人世間的種種名利、美色、金錢等等,對我們來說都是一個個無形的枷鎖,我們越是追求,心中沉溺越深,便離佛門越遠,若是心中執著於這些,總有一天會走火入魔的!”
聽完灰衣僧人的一番話,不動明王忽然放生大笑道:“好個牙尖嘴利的和尚,你少在這裡危言聳聽,走火入魔?哼!本座三歲起便開始修佛,如今已有六十多載,本座心中除了佛法便容不下其它,你說我會走火入魔?真是笑話!好了,你也不必多費口舌了,回去告訴你們千佛寺的佛尊,讓他們好好在寺裡等候,待本座破了你這佛門禁制,便會親臨千佛寺!”
說罷,只見不動明王雙手合十,高頌佛號,全身佛力澎湃而出,隨後,一尊巨大的金身法相驟然出現在不動明王身後,而就在金身法相出現的一刻,雄厚無匹的佛力席捲整個普華山山腰,山腰的雲霧竟然被驅散了。
普華山下的各門派之人忽然見到普華山山腰上出現一股強烈的金色佛光,隨後便有一尊金身法相出現,莊嚴無比。
大明王寺的弟子和信徒見狀,紛紛跪倒在地,齊聲祈禱道:“啊,是不動明王尊顯聖了!大家快快跪拜啊!”
而不動明王催動無上佛門神通,顯化不動明王金身法相,便是要在南域各大門派面前立威!
可是就在不動明王金身法相顯化之後,灰衣的掃地僧人卻是消失不見了,不動明王見狀,心中驚疑不定,隨後自語道:“剛才那個和尚明明就是一個普通僧人,可是為什麼會突然消失啊,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就在此時,一個柔和的聲音卻是傳入了不動明王耳中。
“明王,修羅道乃是佛門禁術,若是沒有大佛法、大頓悟,是萬萬不能修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