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齊,卻獨獨不見雲晨和名易風。
緋炎心中納悶,道:“雲兄弟和名兄弟去了哪裡?”說罷,他叫來府內管家,然後問道:“管家,在府內住著的兩位客人呢?”
管家回道:“稟大人,今天一大早,屬下便看見兩位公子一起出門去了,屬下當時還問兩位公子要去哪裡,可是兩位公子只說是出去轉轉便回,屬下也不好阻攔啊。”
緋炎眉頭一皺,心道:“難道是出去散心了嗎?不過傷養的久了,出去走走也好。”隨後便離開了。
到了傍晚,緋炎再來看望,可是雲晨和名易風兩人還是沒有回來。緋炎大急,心道:“他們兩人到底去了哪裡?”說罷,便派人通知王泰,讓王泰前來軍機閣議事。
不久,王泰來到軍機閣。緋炎將雲晨和名易風之事告訴了王泰,王泰急道:“兩位恩人不會出事了吧?”
緋炎低頭沉思一會兒,道:“我看不會,整個雲州到處都是我們的眼線,若是出事了,我們豈會不知。”
正在此時,有人前來軍機閣稟告,說是清晨一大早便看見雲晨和名易風兩人出城去了。此時,緋炎無奈一嘆,道:“看來,兩位公子是離開雲州了!”
王泰聞言一下子站了起來,便往門口走去。
緋炎叫住王泰,道:“你幹什麼去?”
王泰道:“我去把兩位恩人追回來!”
緋炎卻是嘆道:“不必了!”
王泰急道:“為什麼啊?兩位恩人對我雲州的大恩我們尚未報答,豈能如此就讓恩人離開。”
緋炎無奈道:“你這個老糊塗,既然兩位公子是自己悄悄離開的,就說明他們並不想讓我們報答,兩位公子真是大義之人啊。”
王泰靜靜站在那裡,雙眼之中盡是愧疚與自責,隨後,王泰沉聲道:“緋炎,等此事了結,我便親自前往聖都向聖皇請罪。”
緋炎卻是嘆道:“老糊塗啊,特使都不再追究了,你又何必如此看不開呢?”
王泰心中一動,道:“難道那個雲兄弟真的是聖皇特使嗎?”
緋炎卻是無奈一笑,道:“我此時也不知道了,那個雲兄弟手中確實有聖皇令,不過他的行事作風,卻和聖皇特使相差甚遠。”
王泰疑惑道:“莫非他是假……”
緋炎立刻堵住了王泰的嘴,然後低聲道:“不可亂講,不管人是真是假,雲少俠救我雲州千千萬萬百姓卻是千真萬確之事,此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絕不能讓第三個人知曉,否則你我二人死不足惜,可是雲兄弟也會有殺頭之罪,所以此事要保密,切記切記。”
王泰點點頭,道:“恩,我知道。雲少俠是我們雲州的大恩人,說什麼我們也要保他周全。”說罷,王泰便匆匆離開了。
第二日上午,在離開雲州不遠的一座小鎮上,雲晨和名易風並肩而行。
名易風道:“大哥,我們不辭而別,是不是不太好啊!”
雲晨無奈非常,心道:“在耽擱下去,恐怕我的假特使的身份也要揭穿了,到時候就更是大大的不好了!”雲晨看看名易風,笑道:“不會的,你大哥我做好事一向都不留名的,若是我們繼續留在雲州,那個糊塗鬼和那個緋炎老頭肯定要謝我們了,到時候還得請我們喝酒,你也知道我最怕麻煩了,還有云州的百姓都是那麼崇拜我,我怕到時候想走也走不了了。”
名易風看看雲晨,翻了一個白眼,心道:“這個大哥還真是自戀了!”
雲晨古怪的看著名易風,冷冷道:“恩?你是不是說我自戀,沒品啊?”
名易風尷尬一笑,急忙道:“沒,沒,大哥,真沒啊!”
雲晨哈哈一笑,道:“和你開玩笑的,看把你緊張的,哈哈,好了我們走吧,我現在還真有點想去你們山莊看看了,據說名劍山莊可是御賜的天下第一莊啊,肯定很好玩吧?”
名易風擦擦額頭的冷汗,然後笑道:“大哥,你去了就知道了,我爺爺可是非常好客的!”忽然,名易風似乎想到了什麼,道:“對了,大哥,你的元神融劍術和名劍玄典是哪裡學來的?據我所知,山莊的劍典是從不外傳的!”
雲晨知道瞞不住名易風,隨後便開口道:“不瞞你,我所修習的劍氣和元神融劍術都是從一本叫《名揚劍典》的秘籍中學來了。”隨後,雲晨取出了青靈劍,然後道:“這柄劍也是我在偶然間得到的,應該和你們名劍山莊有關係,我學的劍典便是此劍中的劍靈傳授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從有一次我使用此劍和一名強敵搏殺後,此劍劍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