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名叫什麼?”
拓拔野深施一禮道:“鄙人拓拔野,確實是党項族人。只不過,党項族人歸順了大宋,卑職現在是宋軍使節。”說著,上下打量著一身戎裝的韓嘯月道,“大人是如何坐上這太守之位的?”韓嘯月搖搖頭道:“潭州太守之職,自然是有能者居之。咱們之前打過交道,那就閒言少敘吧!拓跋使者前來,到底所為何事?曹彬不會不知道,兩軍交戰,最好還是在戰場上見見高低。”
拓拔野笑道:“潭州城池雖然不大,確是十分的富庶。卑職這一路來所見所聞,的確與中原地區風貌不同。”說著,一指演兵場上正在操練計程車卒道,“韓大人所帶的兵馬也是萬中無一,看來韓大人此戰勢在必得啊!”韓嘯月哼笑道:“好啦,不要繞彎子了。本官知道,此次你來除了公幹,想必還帶著私仇。少了那些客套,速速講來,你的公幹到底是什麼?”
拓拔野沉默了半晌道:“其實,曹帥身為唐國舊臣,的確不希望唐國子民染此戰事。別的不說,就說雙方士兵的損耗,就是成千上萬。一個士兵的背後就是一個家庭,家中老父老母倒要何人去養?”韓嘯月哼笑道:“笑話!宋國發起戰事,卻教唐國去考慮戰爭的損耗?普天之下豈有此等歪理?”
拓拔野道:“大人,戰爭發起你我都無法左右。能左右的便是你我對於戰爭的態度。大人可知,我家曹帥也是反戰之人,此次受命也是被逼無奈。”韓嘯月道:“他是被逼無奈,本官就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