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原因,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楊柳青搖了搖頭說道。
聽後宇文宙元說道:“你們雲霞宗還真特殊。今後,有什麼打算?”
“沒有什麼打算,前幾天接到了這個殘界試練之人聚會的玉簡所以我就過來了,沒想到最先遇到的竟然是你。”楊柳青看著宇文宙元說道。
“我們第一個相見就說明有緣,不說了,來喝酒。”宇文宙元給笑著說道。
“喝酒,就知道喝酒,這東西有什麼好喝的。”楊柳青道。
宇文宙元呵呵一笑說道:“這你就不明白吧,這酒哇是糧食精,越喝它越年輕,這酒還能解千愁,更能助興致,端得是個好東西。”看了一眼有些意興闌珊的楊柳青一眼後接著道:“對了,知道落野現在怎麼樣?”
想起星落野,宇文宙元就覺得有點虧欠,畢竟是他手太賤了,拉開了人家的面紗,誰知道一個面紗對於人家女孩子竟然有這麼重要,他想知道星落野是不是也如同楊柳青一般被廢除了未來掌門的身份,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他的罪過也就大了。
“不清楚,自從離開殘界分手後,就沒有再見到她,你問這個幹什麼?”楊柳青好奇的看著宇文宙元,突然間眼中露出了一股異色,“對了,自從我們在天柱峰比試的時候,我就感覺到她和你之間有點不對勁,你該不會是把她那個了吧!”
宇文宙元一陣頭疼,這女人還真能夠亂想,竟然一下子想到了這種問題之上,這思維一般人還真跟不上,他裝作一副疑惑的樣子問道:“什麼那個了?”
聽到宇文宙元的問話,楊柳青一張俏麗微微一紅,輕輕咬了一下嘴唇說道:“就是那男女之事啊!”
笑了笑,宇文宙元說道:“你還真能夠亂想,我們之間並沒有發生什麼。”
楊柳青直接給了宇文宙元一個不相信的眼神。
“不相信就算了,隨便你怎麼去想。”宇文宙元知道有些事情越解釋越是解釋不清楚,這件事雖然很小,但也不能夠讓楊柳青知道,畢竟她和星落野兩人很不對頭,如果讓她知道了,恐怕兩人再次見面後,又會相互嘲諷,甚至於將他拉扯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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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碧波萬里的流雲湖上的一座島嶼,樹茂林密,地勢起伏,有很多候鳥生活在上面。
儘管這座島嶼看起來環境優雅,氣候宜人,但是卻給人一種格外怪異的感覺,但是卻說不出來怪異在哪裡。
在這座島嶼最中央,有一棟全部是由木頭構建的二層樓閣,這一座樓閣內,一名身體半實半虛呈血紅色,臉上戴著血色面具之人正盤腿坐在雲床之上。
在那人的面前,束手立著一位同樣戴著面具的男子,從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的年紀應該並不是太大。
“尊主,屬下已經將韓新月那賤婢抓來了,請尊主過目!”那帶著面具的年輕男子道。
“好!有了此女在手,我就不相信那殺了我族許多人的宇文宙元不來!還不把那賤婢給我帶來!”戴血色面具半實半虛身影的男子吼道。
“是!”那戴面具的年輕男子說話間,抬手放出一個袋子,隨手一抖,一個身穿月白色衣裙的女子就被拋到了地上。
“嗯。”一道嚶嚀之聲從那女子的口中傳來。只見這名女子扎著長長的秀髮,臉上還有兩道淚痕,眉目間有著一股傷痛。
她長長的睫毛動了動,然後睜開了雙目,雙目中露出一抹疑惑之色,心中想著自己怎麼會在這裡。
還記得因為師兄下山離去,自己放心不下偷偷跟著,在不知道跟了多長時間時,突然間眼前一暗就失去了意志,但是現在卻出現在了這裡。
沒錯,這名女子就是仁心宗主世成子的女兒,宇文宙元的師妹韓新月。
看著這個陌生的環境,韓新月心中出現了一絲恐懼,很快她發現了對面的血紅色面具人,因為雲床是血紅色,對方身體半實半虛,那幻化的長袍也是血紅色,如果不仔細看,根本就發現不了對方。
“你是誰?為何我會在這裡?”韓新月顫抖著聲音問道。
“你問的問題真蠢,你為何在這裡?當然是我讓人把你抓來的。”血紅色面具人沙啞著聲音說道,聲音中包含著一抹滔天的恨意,還有著一絲的憐憫和不屑。
“你為什麼要讓人把我抓來這裡?”韓新月身體微微發抖的問道,她感覺到眼前這個人很可怕,就像是一隻兇殘的猛獸一般,儘管對方沒有禁錮她的行動,但是她都不敢都一分毫。
“哼,抓你來這裡,當然是讓你的相好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