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過前邊躲不過後邊。
可終於,那銀光劍,還是動作越來越緩慢,反應越來越遲鈍!
“宇文師侄,你這場雖敗猶榮啊。”鄭宗輝嘆了一句,手中也不客氣,立即控制兩隻海龍尖牙鞭,發動前後夾擊,以期一舉吸光對方真力。
南宮黛看得揪心不已,宇文宙元如果這一敗,就不能進入大陣了,不知不覺她抓緊白素雅的手,倆丫頭手心都有些汗溼。
“唉,還是敗了!”身後許多看好宇文宙元的弟子發出沮喪的嘆息。
南宮黛聽得滿心惱火,突然想到宇文宙元之前對她說,要完全的堅定的無條件相信他。
“你才敗了呢!宇文大哥是絕對不會敗的!”南宮黛回頭幾乎是吼出了口。
“可是……”那名弟子剛要反駁一句,可話沒出口,他一雙眼睛就彷彿看見鬼似的,臉上充滿不可置信的表情。
南宮黛趕忙回頭。
“乓!”一聲清脆悅耳的響聲振動全場。
不知何時,天空中的銀光劍竟然如同風車一般地旋轉起來,飛速旋轉的銀光劍留在人眼中的殘影形成一個銀色的圓形,銀光四射,呼呼生風。
鄭宗輝本以為宇文宙元已經靈力不續,這才放心大膽進攻,可沒想到這廝竟然真力充裕地很,還陀羅一般的飛速旋轉。
一個不察,讓銀光劍的鋒利劍刃斬在一隻海龍尖牙鞭的中央,要不是鄭宗輝手快,另一隻也要被飛速旋轉的金劍斬中。
一聲清脆的響聲後,其中一道白光變成了兩道白光,掉落在擂臺中央的地面上!
江輕鬆真人傻了,觀眾們傻了,他們都沒想到,宇文宙元居然勝了,實在太出人意料了。
鄭宗輝也傻了,他看著自己當成寶貝的海龍尖牙鞭,其中一隻被人劈成兩截,心裡是別提啥滋味了。
獲得勝利的宇文宙元也傻,他沒想到這海龍尖牙鞭竟然如此脆弱。那鄭師叔人也不壞,怎麼能一下把人家法器砍成兩截呢?
最先喊起來的是兩丫頭,壓抑了一會的她們自然是很負責的當起拉拉隊長:“宇文宙元,宇文宙元,出手不凡!”
“鄭師叔,實在抱歉,弟子真沒想到……”宇文宙元趕緊收回銀光劍說道。
鄭宗輝雖然心疼,可當著眾人也不好意思說什麼,收回斷成兩截的海龍尖牙鞭,說道:“無妨,我這海龍尖牙鞭的缺陷就是太過細長脆弱,此事怪不得你!倒是沒想到,你真氣大圓滿的修為,驅物術卻遠勝於我。”
鄭宗輝說話不免有些沮喪,宇文宙元笑道:“鄭師叔莫要哀嘆,其實師叔手法驚人,改變法訣之快,宇文某生平僅見,只可惜師叔話太多,雖然顯得師叔的淡定瀟灑,可難免會注意力不集中,結錯法訣不可能,卻能影響師叔的判斷力!象我剛才假作真力不支,故意賣破綻,以師叔修為應該可以看得出來。”
宇文宙元這話既給了鄭宗輝忠告,又給了他一個臺階下。
可誰知道鄭宗輝點點頭,略為思索一會,竟然說道,“宇文宙元,你是個很好的對手,和你對戰,能領悟不少東西,所以師叔厚著臉皮決定,和你繼續戰下去。”
鄭宗輝的話頓時惹得臺下一片譏諷、喝倒采,你這師叔當地也太丟人了,你法器都被小輩劈成兩半,你還要死皮賴臉地再戰?你也太不要臉了!
江輕鬆真人立即吼了起來:“禁止喧譁,否則把你們都趕出去!規則規定,一方認輸、脫離擂臺範圍、到達時間,三者其一為敗!鄭宗輝有再戰的權利,他還沒有輸!”
宇文宙元鬱悶的要死,暗道好人不能做啊!我好心提醒你,你卻非要給我打,哎呀,真是鬱悶地不行。
鄭宗輝也不好意思,看見宇文宙元面色不善,說道:“師侄,非是師叔想要報仇或者記恨,實在是對你有了戰意,如果今天不打,恐怕此事在心中就是個疙瘩!”
修仙者最講究心無羈絆,如果心中有疙瘩,修行就會遇到瓶頸,鄭宗輝這樣說,宇文宙元也只有大方笑道:“那宇文某就捨命陪君子了。”
“好。”鄭宗輝大聲應了一句,又一次一拍儲物袋,這回飛出來一個巴掌大的香爐。
宇文宙元一見,心裡防備了起來。一般來說香爐作為法器,那是非常強悍的,很多都是大範圍攻擊法器,等宇文宙元再看看這香爐的品階,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極品法器!”擂臺邊觀眾全部都瞪大了眼,誰也沒想到會看見極品法器。
極品法器非常難得,需要的材料也都是稀有到極點,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