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反正已經殺了一個雲字標修士,他不介意把這剩下的一個也一起幹掉。
金衣修士冷笑,他果斷的祭起金色小劍,快速的灌輸真力,自進洞以來,死在這金色小劍之下的各個門派修士,已經不知道有多少。
宇文宙元立刻察覺金衣修士冷厲的目,這一波的飛劍攻擊。肯定是衝著他而來。
宇文宙元的動作絲毫不慢,右手二指抬起放出了銀光劍,擋在身前一丈之處。
銀光劍豎立懸空,隨著真力的狂湧,它快速大至一尺大小,發出耀眼的銀色光芒。
“法器飛劍?!”金衣修士見狀,頓時一愣自語道。
他沒有預料到這殭屍洞窟內,居然還有第三名修士擁有法器。
殭屍巢穴洞窟內,兩柄法器在半空中交相輝映。
一柄飛劍金光璀燦,銳氣不可抵擋。
另外一柄飛劍,閃著銀色,散發著陰寒氣息。
這兩柄法器飛劍旋在洞窟的半空中,不甘示弱的相綻放出耀眼璀璨的厲芒,想要把對方的光芒給下去。
宇文宙元心中一沉,全灌輸真力,看金衣修士的這架勢,不發動則已,一旦發動,肯定是死戰。
宇文宙元一咬牙,銀光劍的光芒繼續大漲,氣勢如虹,逼得周圍幾個修士駭然倒退不敢靠近。
殭屍巢穴洞窟內那些在奮力撕殺的修士,被兩柄耀眼劍芒所帶來的威壓給驚住,他們轉頭看去,看見金衣修士和雲字標的一名青衣修士然對峙起來。
他們神色不由變的古怪,這窟內並不是只有兩名擁有法器的核心弟子,而是三名,有一個雲字標的修一直在扮豬吃老虎的。
三個修士同時出手把他們這些普通弟子幹掉綽綽有餘。
那黃袍修士則看著自己的盾狀法器,思考著三件法器哪一件更厲害!
金衣修士看見黃袍修士站不遠處愣神,於靈光一動揚聲朝黃袍修士道:“王道友,你我聯手將這小子剷除,他身上的物品都歸王道友所有。小弟我絕不相爭你看怎麼樣?!”
黃袍修士玩弄著手中的盾法器,沒有立刻答應下來,陰沉的目光掃向宇文宙元,他在考要不要和金衣修士聯手。
宇文宙元飛快的朝黃袍修士看去,察覺到黃袍修士目光中的一絲惡意,心裡頓時咯噔一聲,暗呼不妙,他現在不但被這金衣修士給盯上,甚至黃袍修士也可能出手對付他。
以宇文宙元的實力,力戰二人當會不敗,但要勝卻也不能,不要忘了周圍還有十幾名其他門派的修士,這些都是不可預測的不安全因素。
另外宇文宙元可不想把自己所有的殺手鐧都露出來,他只想混水摸魚找一處安全,並且真氣濃郁的地方悄悄晉級真元期而已。
宇文宙元心中焦急,目光卻越發的冰冷,必須破掉他們二人的結盟才行!
宇文宙元冷笑一聲,同樣朝黃袍修士道:“王道友,我們三中間以這位出身金衣修士的實力最強,你我都較弱,不如我們聯手幹掉這位何道友怎麼樣?這洞窟內的全部圖紙我拱手讓王道友一份不取。”
宇文宙元突然提出聯手,黃袍修士感十分意外,臉上愕然失笑,越發沉吟起來,這樣也好,兩頭開價誰的高,他幫誰。
他陰沉的目光開從宇文宙元身上轉移,不懷好意的看向金衣修士。其實。他幹掉這金衣修士的想法。更強烈一些。
金衣男子全力操控著飛劍法器,準備出手對付宇文宙元,只要等黃袍修士的答覆。只要黃袍修士同意和他聯手,那麼他將立刻發動飛劍,取宇文宙元的性命。
可是這時,他卻聽到宇文宙元拉攏黃袍修士,而且黃袍修士似乎動心,不懷好意的目光盯在了他身上。
金衣修士臉色頓時劇變,暗道一聲糟糕。
金衣修士厲聲道:“王道友,不要聽信他,這小子混在我們這些人中間,誰知道他想幹什麼。你我二人聯手,將他拿下。他身上的所有物品都歸王道友。”
宇文宙元見則冷笑道:“何道友急什麼,我想王道友自有明斷。王道友你是打算和何道友聯手先殺我這個最弱的在下,事後你再回頭和最強的何道友拼上一場?或者還是和我聯手,先幹掉這位最強的何道友,事後這裡所有剩餘的圖紙都歸你?這兩條路,我想王道友,肯定會選擇最為有利的一條。”
宇文宙元對黃袍修士說地這番話,擺明了要挑撥黃袍修士和金衣修士的關係。只要把他們之間的結盟給攪黃了,他就安全了。
黃袍修士看著宇文宙元和金衣修士。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