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看到宇文宙元后,立刻小嘴一樂,快跑幾步來到宇文宙元身邊,小手上還拎著一個酒壺,遞給宇文宙元后,奶聲奶氣的說道:“宇文爺爺,這是我給你偷來的酒,糖呢?”
宇文宙元臉上露出開懷微笑,摸了摸幼童的頭,右手一翻,手中多出了一粒指甲蓋大小的藥丸,扔給幼童後,拿著酒壺喝了一口。
幼童連忙一口吞下,臉上露出滿足的表情,兩個小手拄著下巴,好奇的說道:“宇文爺爺,這酒好喝麼?我看你天天都喝。”
宇文宙元微微一笑,此時酒坊內,走出一個壯漢,這壯漢相貌依稀可見當年的那個虎頭虎腦地少年,他看到宇文宙元后,眼中露出關懷之色,走上前來,口中關切地說道:“宇文叔,今天不能再喝了!”
宇文宙元呵呵一笑,說道:“好,就喝一口,今天不喝了!小虎,你爹怎麼樣了?”
小虎臉上露出黯淡之色,說道:“宇文叔,我爹那是老毛病,沒事。”
宇文宙元暗歎一聲,凡人的輪迴,他無法干涉,生老病死,本就是天道的一部分,小虎在六年前與茶館牛掌櫃地閨女成親,那幼童就是他的孩子。
“宇文爺爺,你還沒和我說呢,這酒到底好喝不好喝啊。”幼童不依地拽著宇文宙元手臂追問道。
小虎望著宇文宙元,輕嘆一聲說道:“你宇文爺爺喝的不是酒,是人生感悟……”
宇文宙元回頭看了小虎一眼,目中露出讚賞之色,拍了拍他地手臂,說道:“小虎,帶著孩子回去吧,我去街口轉轉。”
小虎搶過宇文宙元手中的酒壺,放在塵元堂的大廳內,隨後關上門,說道:“宇文叔,你剛才可答應我了,今天不喝了!”
宇文宙元笑了笑,起身向著街口走去,他略有蹣跚的背影,充滿了暮色。
小虎輕嘆一聲,拉著幼童的小手,回到了酒坊內,幼童抿了抿嘴,高興的對小虎說道:“爹,宇文爺爺給我的糖,可好吃了,每次吃完,都全身暖呼呼的……”
宇文宙元走在這條居住了十多年老街上,沒過多久便來到了街口,但就在這時,突然一匹高頭大馬,飛快的疾馳而來,那馬上坐著一箇中年人,此人面色頗為難看,嘴角甚至還有鮮血留下。
他騎馬剛一路過街口,驀然間一眼便看到了宇文宙元,隨後右手狠狠一拽馬繩,在那馬兒一聲長長的嘶鳴中,這中年男子身子一躍,從馬上跳下,幾步來到宇文宙元身邊,還沒等說話,便吐出一口鮮血。
那鮮血之中,還帶著一絲內臟碎塊,此人面無血色,身子一晃,跪倒在地,急聲說道:“宇文先生,救命!”
宇文宙元神色如常,淡然的看了此人一眼,這人正是這十多年來,幾乎逢年過節,便會奉上大量金銀之物的馬雲橋!
“有什麼事情,慢慢講來。”宇文宙元開口說道。
“宇文先生,世子殿下危矣!”在馬雲橋急促的話語中,宇文宙元漸漸瞭解原委,那世子殿下不知何處招惹了一個強大的對頭,那人是一個頗具神通的修士,這修士一出現,世子殿下身邊的修真者,紛紛離開不參與進去。
現在世子已然藏在皇宮之中,那修士似乎有些顧忌,不方便進入皇宮,於是便把怒火,發洩到世子的隨從身上。
馬雲橋頗為機靈,見事不好立刻離開,但也被那修士手下一掃間,身受重傷,他驚慌中腦子裡唯一想到的,便是宇文宙元!
正說著,忽然從街外,走進一個身穿紅色道袍的年輕修士,此人一臉跋扈之色,一步步向著馬雲橋所在之處走來。
馬雲橋看到這修士後,立刻身子一顫,再次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立刻萎靡下來,絕望的望著宇文宙元,說道:“救我……”說完他便腦袋一歪,昏了過去。
那修士冷笑,看了宇文宙元一眼,右手一揮,頓時一道凡人不可見的黑色氣息,從他手中擴散而出,在半空中化作一個巨大的骷髏頭,狠狠的向著馬雲橋吞下,這修士心腸狠毒,已然連同宇文宙元也包裹在內。
在他眼中看來,這宇文宙元雖說只是一個凡人,但這馬雲橋逃命之時居然來尋此人,定然關係非淺,索性全部殺了。
至於殺凡人若是有什麼麻煩,也有他師父頂著,想要這裡,他臉上露出一絲殘忍之色。
宇文宙元眉頭一皺,若是這修士僅僅尋馬雲橋麻煩,他或許不會參與,雖說這馬雲橋十多年來對他尊敬有佳,但宇文宙元雖然會出手,但也就是救下馬雲橋的命而已,並不會對方小道士有什麼動作。
可現在這區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