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當今城主,修為神通也要比他稍遜半籌。
此人名聲極大,嫉惡如仇,然而宇文宙元知道,他不過是個偽君子罷了,可以說這絕對是一個厚顏無恥的傢伙,但不管他人品如何,獨手狂劍的實力卻是不容置疑的。
宇文宙元敢打賭,此時這獨手狂劍的修為神通,要遠比同階修士勝上一籌。
可以說要對付這獨手狂劍真的十分棘手!
不過宇文宙元臉色陰晴數遍以後,一咬牙做好隨時出的手的準備。
再看一別一年多的東方寒萃,雖然面蒙白紗,但從那若隱若現的一雙美目可以看出,此女更顯嬌豔。
蒙面的白紗上隱現淡淡的血跡,頭髮也有些凌亂,呼吸顯得急促,顯然剛才那一擊,受創非輕的樣子。
獨手狂劍也有些嘀咕,這東方寒萃的棘手還在他想象之上,以前遇見的幾個真人後期的修士,也沒有這麼難對付。冰寒真功的厲害,還真不是說的。
所謂夜長夢多,還是早點將她解決了,否則來了其他的幫手,情況可就不妙。
一念及至此,獨手狂劍他抬眼掃視了一下四周,方圓數里之內,或明或暗的修士已經有十餘人之多,好在這些人不是仙道會派來緝捕自己的,而是一些看熱鬧想要渾水摸魚的傢伙。
眼中閃過一縷殘忍之色,獨手狂劍抬起了手,一口飛劍從袖中魚遊而出,一晃之下,竟然分出了十餘縷劍光。
“斬!”獨手狂劍口中一聲輕喝,只見那些劍光有如通靈了一樣,一閃之下就從原的消失了。
宇文宙元心中一凜,知道這一劍的殺招,以現在他的東方寒萃姐姐情況根本接不下來,頓時不再潛藏身形,渾身青光一閃,已將護罩開啟。
而其他想要看熱鬧的傢伙,雖然實力稍弱,但能在東古流島逍遙這麼久,一個個的見識也頗有過人之處。
見了獨手狂劍的動作,紛紛暗叫不好,他們沒想到這獨手狂劍竟然展開了無差別攻擊,於是張開口將各自的護身靈器放出,準備接下這一擊。
可惜沒用,首當其衝的是一白鬚飄飄的老修士,此人為在真元后期左右,此人雖然反應迅速,在劍光及體之前就將一面白茫茫的小盾祭起。
然而此物根本就擋不住法寶威能的一擊,輕易被劍光劈成了兩半,老者頭顱沖天而起。
其他人無不大驚失色,這時候想逃也已經晚了,他們的靈器在劍光之下,化為了凡鐵,從天空中掉落,而本人更是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血濺五步。
“總算除去了礙眼的傢伙。”獨手狂劍手一招,那些劍光又飛回了身前。
然而卻突然一變,露出幾分意外的表情:“咦,還有一個沒死,你……你是真人期的修士。”
原來在東方寒萃身前一道青光散開,擊落開了攻向東方寒萃的飛劍後,露出一個容貌英俊的少年來。
“你是烈陽宗的宇文宙元?”獨手狂劍的臉上滿是驚愕之色,他與宇文宙元在東羅河修仙界時也有數面之緣,那時宇文宙元顯出的是真人中期修為,然而僅僅年餘未見,怎麼會降為了真人初期?
他的臉色驟然陰沉了下來,看來這小子一定是練有壓縮隱藏修為的功法,既然有這功法,那對方的修為絕對不會低!
與之相反東方寒萃看到宇文宙元后,則又驚又喜,美目中異彩連連,如做夢一般!
“宙元弟弟,真的是你嗎?姐姐不是做夢吧?”東方寒萃輕啟櫻口道。
宇文宙元看了一眼東方寒萃,壓下心中的相思,道:“姐姐,沒錯是你的宙元弟弟,現在不是敘舊的時間,待打發了獨手狂劍我們再聊不遲!”
宇文宙元沒有問兩人反目成仇的理由,總之幫東方寒萃收拾獨手狂劍就是了,敢欺侮自己的女人,那就要做好被虐的準備。
想到這裡,宇文宙元袖袍一拂,魂音天籟劍脫手而出,隨著飛劍飛出,天籟之音立時充斥在整個空間中,周圍瞬間彷彿變為了仙境一般。
元神法器,而且還是音攻型的!
獨手狂劍的臉色一下子難看了起來,原本他想要巧言令色,這位真人期的少年保持中立是最好了,沒想到宇文宙元卻不問情由,就對他出手。
獨手狂劍又驚又怒,想都不想的一點指,身前懸浮的劍光驟然消失,向著魂音天籟劍迎了上去。
數道白色的寒芒交織,然後那些劍光就化為了虛無,這種神通犀利無比,可在宇文宙元的元神法器面前,卻不堪一擊。
獨手狂劍聳然動容,十指連彈,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