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元一眼,轉身緩緩飛走,一直到飛出快百丈遠時,速度驀然一快,頭也不會疾馳而走。
宇文宙元目聽到華萊香祖的話後,心下暗道不好,因為他太瞭解東方寒萃,東方寒萃一直對自己中了極樂生死情後,那靡亂的幾百年生活耿耿於懷,華萊香祖這一番話可以說直擊在東方寒萃的軟肋。
宇文宙元回頭向東方寒萃看去,發現她此時神情木然,眼中神光煥散,若是此時有人攻擊,她肯定難以抵擋,心下不由一痛,道:“姐姐,不要聽那老東西滿嘴噴糞,你若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一下,待我捉到這老東西再交於姐姐”
話聲一落,宇文宙元上前大袖一揮,同時心念一動間,將東方寒萃收入了天書空間之中。
隨後目露堅毅之色,疾馳而出,在追出百里之外,可以看見華萊香祖的背影時,他心念一動放出了《心動無痕》攻擊。
“啊!”沒有任何懸念,華萊香祖雙眼一暗,痛若地發出一聲慘呼,從半空一頭摔下,宇文宙元一抬手九連金環飛出將其牢牢縛住。
然後抬手將其抓過,一指點出封了華萊香祖的修為,找了一保靈獸袋將期裝了進去,在此過程中沒忘將他的儲物袋拿在手中。
一切處理完畢宇文宙元身子一閃,消失在原地,出現時,已然身在那四具傀儡之旁,這四具傀儡,在華萊香祖被擒下的一刻,頓時一動不動。
宇文宙元看了幾眼,他對這傀儡一道頗感興趣,當年在無涯地宮時他就曾經取過一隻銀傀儡,只是一隻不曾修復,現在仍然在他的天書空間中存放。
於是宇文宙元略一沉吟,在華萊香祖儲物袋內神識一掃,拿出幾枚玉簡一一看去,少許之後,他從一個玉簡上,看到了有關煉製傀儡地方法。
看完玉簡,宇文宙元右手掐訣,按照玉簡上的要求,打出幾道靈光,印在四具傀儡眉心,頓時四具傀儡身體立刻化作黑煙,鑽入儲物袋內。
宇文宙元順手把儲物袋放在懷裡,身子一動,踩在噬魂貂之上,向著十色門疾馳而去。
此時此刻,在十色門內,第一始祖雙性老祖,正面色陰沉的揹著雙手,在十色門大殿內來回踱步,他心中猶豫不定,不知是否該下定決心。
在大殿內,還有三人端坐四周,這三人一男二女,男的英俊,女的嬌媚均都擁有真師期修為,此時三人也是眉間緊鎖,顯然有著濃重的心事。
“大師兄,那殺人狂魔真的擁有真君期修為?師妹有些不信!”二女中身穿粉色娟綢的女子,聲音有種勾人心魄之感,輕聲說道。
此女衣絲緊身,勾勒出一副讓人怦然心動的凹凸身姿,若非眉目間濃郁的愁容,定然風情萬種,嫵媚動人。
雙性老祖輕哼一聲,停下腳步,沉聲說道:“天心宗的雲弈然,真師初期,結果那人只是一個照面,便立刻身亡,這等修為,若說是真君期,都有些小視了!”
那粉衣女子聽後立刻沉默,柳皺得更緊了。
“師兄,不如我們把血魂老祖的子孫都送出吧,如此一來,想必那位前輩不會在找上我十色門。”一直沒有說話的中年男子,此時沉聲說道。
雙性老祖揉了揉眉心,搖頭說道:“如此一來,豈不是徹底得罪了血魂老祖?那血魂老祖地修為已然通神,我與他雖說都是真師後期,可若是實際動手,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大廳一片安靜,少許之後,雙性老祖目光一閃,內心已有決斷,他聲音陰沉,緩緩說道:“玉靈子那老賊,到現在還沒有出現,這裡面定然有些問題,罷了!血魂老祖老匹夫性格睚眥必報,今日若是我們把他的後人交出,日後一旦他沒死,我們地麻煩定然不斷,師弟你通知下去,開啟全部護山大陣,我親自主持,定要把那殺人狂魔阻攔在外!”
中年男子點了點頭,略一猶豫,說道:“師兄,若是血魂老祖……最終死了呢?”
雙性老祖目光一閃,陰沉的笑道:“師弟,莫要小瞧了玉靈子,此人定會出手阻止,即便是他修為不夠,難道東陽修真界監察使南正達,他的修為不夠麼?”
中年男子一怔,但立刻眼中露出恍然之色,連忙稱是。
此時此刻,在十色門內,一個滿臉疲憊的中年人,一邊急促的咳嗽,一邊從一處房舍內走出,他手上拿著一堆衣物,佝僂著身子,慢慢的向外行走。
此人只是中年,但頭髮卻已經花白,行走之間有些蹣跚,這時,一聲聲低沉的鐘鳴,在十色門內迴盪,鐘響九下,代表所有十色門弟子,需在半柱香內在大殿廣場集合,若是慢上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