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在一起,他們殺人也不過是這兒死一個人,那兒死一個人而已,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全部聚集在了一起,造成的危害更加巨大了。
殺人都是一個城池,一個城池的,或者是十多個村落,一起消失,危害性更為強烈。
整體來說,這個空間已經到了最為混亂的時候,每天都有很多人被斬殺,當然行兇者多半都是來自於仙界的高手。
這個空間中的高手,已經被約束了上萬年,他們思想中不自然的就會出現一些規則,比如不會亂殺無辜等等,而仙界的高手不同,他們見到修煉者就斬殺,有時候,同時仙界的高手,都會斬殺。
距離宇文宙元所在這座城市一千里外,一處深谷的溪流旁,鄭元植狼狽無比的坐於一塊溪流邊的巨石上,怔怔的看著那潺潺的流水,似乎覺得這個世界變化太快了。
前一段時間,他還和那麼多所謂兄弟在這個空間中風流快活,雖然說不上橫行霸道,但是也輕易沒有人敢惹,畢竟他們聚集了五十多名仙侯境初期高手,可是現在,只剩了他一個光桿司令。
在這種時候,他行事處處小心,唯恐被這個空間中的高手發信啊,然後群起而攻之。
“沒有想到我鄭元植也有這樣的一天,幾年的辛苦全部白費。”他長嘆一聲說道,心有慼慼。
這麼多年來,他結識人脈,認識了很多身後都有勢力的人,可惜竟然在這個空間中,那些認識的人全部被斬殺,真是個悲劇啊!
“鄭元植,你從來沒有想到過有這麼一天吧!”突然間,一道聲音在這個深谷中響起。
鄭元植身軀微微一愣,然後將目光投向了溪流對面,溪流對面突兀間出現了一道人影,這一道人影身穿白色長袍,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偏偏君子,這個人正是鄭元空。
那天晚上在宇文宙元的幫助下離開了那座城市,不過他並沒有走遠,而是默默地關注著鄭元植的時候。
當鄭元植被從山林中趕出來後,他就一直跟隨著,看著鄭元植的落魄。
他知道自己和鄭元植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因此才選擇了這麼一個好地方,準備做出一個了斷。
“是你。”鄭元植雙目一縮,迸出兩道冷光說道,“這幾天,你一直跟隨著我?”
“我錯,我一直看著你的狼狽。”鄭元空淡淡的說道。
看到一身衣袍整潔無比的鄭元空,再看看自己一身衣袍破爛,鄭元植心中滿是不甘,還有一種嫉妒,似乎嫉妒鄭元空運氣極好,又像是嫉妒。
“我之所以變成的這樣,全部都是拜你所賜,要不是當初追殺你,我身邊的那些人也不會死,我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鄭元植盯著鄭元空咆哮道。
看到鄭元植的樣子,鄭元空眼中露出了一絲悲哀之色,在交際能力上,鄭元植非常了得,這個人十分圓滑,他從小到大可以說都是順風順水的,如今可能是他受到的第一個打擊,沒有想到一個打擊就讓他便成了這樣,完全失去了修煉者的冷靜。
“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不需要你可憐。”鄭元植依然在咆哮。
“我不會可憐你,你有今天,全部都是你自己的原因,與別人一點關係都沒有,你追殺了我那麼久完全沒有用你自己的力量,今天恰好以後時間,我們兩人便在這座深谷中已決生死吧!”
“你心胸狹窄,容不下我,而我,也不能夠放過一個要我性命的人。”鄭元空盯著鄭元植說道。
看到鄭元植那有幾分和他相似的臉龐,鄭元空微微一嘆說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同時鄭家年輕一代的高手,如果他們兄弟之間能夠團結在一起,定然能夠讓鄭家更加強盛,可惜,現在…
“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想要動手儘管來吧!誰生誰死還不一定呢!”鄭元植冷哼一聲。
他有自己的底牌,他的底牌便是那十多名仙侯境中期高手留在他身體內的攻擊,相信有了這些攻擊,他絕對處於不敗之地。
說不定還可以斬殺鄭元空。
“從你那次沒有斬殺我開始,你註定已經失敗了。”鄭元空搖了搖頭說道。
在內心深處,他是不想斬殺鄭元植的,畢竟對方也是他們鄭家之人,可惜,鄭元植多次斬殺於他,恐怕就算是他現在願意和鄭元植和平共處,鄭元植也不會和他和平共處。
“你…”鄭元植眼中迸出了兩道寒光,宛如刀刃一般,那種鋒利化為了兩條規則絲線,向著鄭元空刺去。
他太陰險了,在這個時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