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的問道。
“訊息我們已經發出去了,想必各位前輩很快就會到來。通兒,隱於大陸的血徒,可是已經藏匿起來了?”血蛭安慰兩句後,詢問起了前面的青年人。
那青年人轉過身子,臉上的戾氣迅速的收斂,很是恭敬的回話。
“師傅,一切已經安排挺當,只待前輩才主持大局。只是現下徒兒有一事不解,還請師傅給解惑一二。”這青年人收起戾氣後,面相迅速的變換了,正是在原魔獸山麓向田易索要鮮血的南通。
“你是說將訊息放出去吧,我知道你們不明白,我就解釋一下吧。說來,這也是無奈之舉,咱們精血門現在已經轉入了地下,實力已不復往日的風采。咱們說的話,外人包括門內前輩,已經不怎麼信服。所以只得借大陸眾人的悠悠之口傳出去。”
“所謂,一人假,萬人相傳那就是真理。這不僅少去了咱們宣傳的功夫,也能讓門內前輩儘快知曉。只是,外在星球距離此地太過遙遠,單單瞬移就不是一日能抵達的。一來二去之下,花費些時日再是正常不過。咳咳。”在說完之後,血蛭再次的咳嗽起來,南通趕忙的上前安撫。
“長老,咱們在外面的前輩,有多少人呢?有將咱們精血門,重新扶起立於大陸的實力?”柔蓮終還是放心不下,再追問了一句。
“你就不能等以後再問,沒見師傅身子不好。”南通眼睛一瞪,很是惱火柔蓮的不識時務。柔蓮一聽南通如此語氣,只得悻悻不言,但她在心中卻是一陣怒罵。
“該死的小畜生,當初玩弄老孃時,不見你猖狂。今日仗著老不死的在這,膽子到是壯實了。他孃的,什麼該死的血修正統,老孃早晚閹了你。”
將南通一陣咒罵之後,柔蓮平靜的直視著前方,等待著門內前輩的到來。在等待中,一陣狂風攜帶著一團陰雲飄了過來。冰雹、暴雪急速的灑下,將在場的人迅速的掩埋。
這暴風雪來得快,去的也急,很快空中已經清亮一片。但時至黃昏,天色變得有些昏暗。就在繁星璀璨之時,在空中急速的飛來了幾個人。正不斷咳嗽的血蛭,突然的直起了背脊,滿眼火熱的看著到來的這幾人。
“釋放出血氣!”南通在下達命令之時,已經將真元急速的運轉起來。成片的血雲在山巔轟然冒出,其景象就像是白帽上的紅纓。
那飛行的幾人,在空中劃了個巨大的弧線,轉瞬間就落在了山巔之上。
“精血門南通恭迎前輩大駕。”南通單膝跪地,給來人行了一大禮。柔蓮這些人相繼的效仿,唯獨血蛭微微的躬躬身。
“哈哈,原來你們到此迎接啊,好,諸位晚輩起來吧。血蛭老頭,你還沒死啊,看你現在功力也是大進啊。不錯啊。”來人揶揄著血蛭。
“唉,想當初我還比你高一輩份,現在卻要稱你為前輩了,時不殆我輩呀。”血蛭到沒有多少驚慌,反而回憶起了往事。
“滋滋,你這老傢伙,你的潛質可比我們強的多了。你能渡劫成功保住肉體,而我們卻只能自聚肉體。若不是渡劫失敗,誰他孃的練散修。再者,你若不是俗事纏身,早已經遠超我們哥幾個了。走吧,直接回月闕魔殿吧,有什麼事情咱們那裡說。”那來人有些不忿的講道,語氣中竟有些許的羨慕。
“月闕魔殿?唉,早已經不是我們的地盤了,現在我們就像是流lang狗一般避人耳目,不然也不會到此迎接你們的到來了。”血蛭嘆息一聲,滿是愧疚。
“什麼?不在了,哪個狗孃養的敢佔老子的地盤,我去扒了他的皮。對了,血修魔祖的後裔可還安在,你身邊的這小東西是幹什麼的?”來人齜牙咧嘴的異常的氣憤,在叫嚷中注意到了南通。
“唉,老夫無能啊,沒能保住基業,被靈脩那些牛鼻子滿世界追趕。就連著唯一的血脈,也幾乎被誅戮殆盡,幸得高人點化救助。通兒,快來見過錢奏前輩。”血蛭滿是愧疚的神情,將南通引薦過去。
“晚輩南通見過錢奏前輩,前輩安好。”南通再次的行了大禮。
“嗯,看資質不錯,就是修為低了點。小傢伙,以後多花心思在修行上,酒se能免就免了吧。”錢奏慈祥的看向南通,顏色中滿是關愛。
“行了,既然來了,就送你們一些小玩意吧,權當是見面禮了。老二,把咱們珍藏的兵器贈與血蛭幾件。”錢奏吩咐身後的兄弟,拿出來十件樣式各異的武器。
“啊,是中品仙器啊,前輩出手真是闊綽。”一直不發言的柔蓮在見到那些兵器後,不禁的驚撥出聲。
錢奏瞪了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