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的劫匪突然站在了某個位置上,而後突然地消失。就在這些劫匪剛才站立的地方,出現一個透明的罩子。就在罩子出現之後,那五名血徒像是突然喝醉了一般,開始原地踱步,並時不時的做些攻擊。在花草的感知中,這些劫匪還在原地,並沒有離開。
突然出現的這種變化,還真是讓田易心中一喜,這不就是陣法嗎,還是比較高明的陣法,比自己揣摩的那最最基礎的幻陣要強悍了不少。田易見獵心喜,一個想法冒了出來。
那原地打轉的血徒顯然也是發現了自己陷入陣法了,他們原地打坐,開始修行起來。現場安靜了下來,顯然兩方都是在試探對方的耐性。並且這些劫匪並沒有加害這些血徒的想法,很可能是某地急缺人手。
兩方就這樣的陷入了僵持中,田易嘗試性的溝通了陣法內的花草。有反應,但不是很強烈,很可能是被陣法遮蔽掉了一部分。
這樣僵持著也不是辦法啊,田易做起了小動作。那劫匪身下的花草,螞蟻開始肆意的躁動起來,並愈演愈烈。這些外物的干預很快影響到這些劫匪了,那透明的罩子開始晃動。很顯然啊,這個陣法是個活陣法,由佈陣者的行為決定。
這罩子晃動兩下,再次的沒有了動靜,顯然這些劫匪已經將花草的躁動平定了下去。這付出的還太少啊,田易再次的推動起花草,那罩子劇烈的晃動起來,當一人的腿腳裸漏在外時,那罩子嘩啦一聲破碎了。那些劫匪相繼的噴出了一口鮮血,很可能被陣法反噬了。
那五名血徒竟然沒有應為陣法的被破而甦醒,仍是保持著那修行的樣子。
“敢問是哪位道友在暗處施展手腳,還請現身一見。”其中一名劫匪,恢復一下傷勢,開口詢問。
“白銀,現在下來,這裡有戰鬥目標。”田易並沒有應聲,而是傳音給白銀。就在一陣嗡嗡聲中,白銀從天而降,那螞蟻組成的罩子,直將下方的所有人罩了進去。
白銀也不和這些人搭訕,上來就來了一道‘魂音外放’,那些劫匪相繼的頭重腳輕摔倒在地。就在這時,一道閃光在包圍圈中閃起,就在田易的觀察中,一人遁走。
“孃的,又是這種手段,真是欺負老子不懂陣法啊。看來,這陣法還真的好好地學習一下了。”田易見又出了這種情況,一陣暴跳如雷,並在心中做了學習陣法的決定。
田易毫不客氣的將這些人給捆綁了起來,並快速的將昏睡的五名血徒喚醒了。
“嗯,這是怎麼回事,你們是何人?”醒來的血徒像是還沒有睡醒,待看到田易和白銀的龐大螞蟻隊伍時,立時警覺。
“你們是何人,是歸屬於哪支隊伍,擎天還是孟聲?我來自於血修門。”田易見他們已經醒來,出口詢問,並標明瞭自己的身份。
“你,你怎麼知道。原來是同門啊,失敬失敬。”這五人先是一驚,待看到田易手上的血芒時,便放下了警惕。
“我們是擎天大哥的偵察兵,我叫安卡,這不在外面探的情報,誰知與這些人遭遇了。孃的,這些人的手段真是邪門,還多虧你們相救。不知你們兩位怎麼稱呼,這位兄弟的技能真是特別啊,竟然能將這麼多螞蟻玩弄於手掌。小弟真是佩服啊。”
“我是田易,這是我兄弟白銀。麻煩諸位兄弟帶我們前去外門,我有事要與擎天大哥商議。”
“你,你是田易長老啊,拜見長老。”待田易表明自己的身份後,五人頓時先是一驚,隨後趕忙見禮。
“兄弟不用多禮,帶我們去外門吧。”
有安卡的指引,這行進快了許多。安卡五人時不時的回頭張望,對白銀的特殊技能羨慕不已。現在的螞蟻大軍已經不再為球形,而是一條平坦的布帛形狀。被田易捆綁的劫匪就在上面平躺著。
安卡走到一條大河旁停了下來,指著一里地外的高山給田易講解起來。
“長老,前面就是外門的大本營,進入必須經過這條河的河底,請您做好準備。”
“哦,這倒是一個好方法,你們先進去吧,我整理一下這些人。”田易說完之後,開始囑咐白銀將螞蟻收起來。為了不耽誤白銀修行,田易特意的留下了幾萬螞蟻,其他的分散在了樹林中。
安卡五人相繼的躍入水中,轉眼間看不到了蹤影。田易祭出了紅藻,投入到了大河中。那紅藻在轉瞬間變的又細又長,那頂端快速的延伸,尋找到入口後,向外門駐地爬去。那被捆起來的數十人,被田易一個一個的扔在了紅藻上。
那紅藻一陣抖動,像是波lang般將這些人輸送了進去。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