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說話的人,不是沒膽量,就是虛張聲勢。無形中,對田易的不確定,減輕了幾分。
“呵呵,好啊,你們先進來再說吧,注意哦,我這可有一位前輩,打傷了你們,你們可別找我。”
天門剛往前邁步,聽到田易如此說,邁出的腳收了回來。
“天兄,怎麼了,有問題?”京甘陽見天門猶豫不決,出口詢問。
“我在試探此事,天闕(que)射一箭探探底。”
叫做天闕的解下弓箭,搭弓上弦,‘嗡‘一支箭迅捷的朝一朵花射去。“噗嗤’聽來很是明顯的入肉聲。一個翠綠色的草人穿過花叢,站在了天門的視線內。在草人的胸口處,正插著一支箭。
“你們敢射我,今天你們死定了。”草人在前面搖頭晃腦,田易在後面配音。韓雪,田玉,小慧就站在門口找田易的身影。
“噗嗤”草人拔下身上的箭桿又扔給了天闕。這草人明顯的力氣不足,箭桿走到中途就要墜落,就在天門輕笑時,地上突然的彈起一支茅草,對準箭尾就抽了過去。
“嗖”即將落地的箭桿再次得到助力,速度大增。“噗嗤”天門果斷抽劍,將箭桿斬斷。
“好一個田易,好一個陰險的小賊,殺進去。”田易的不現身,更讓天門信心大增。
那草人迅速的全身膨脹,一條條青草從身子上抽了出來,像是突然間變成了抽頭的柳樹。
“好一個妖孽。”天門持著箭對著那萬千的草尖一陣劈砍。箭是好劍,草尖是普通的青草,被斬斷的草尖簌簌的飛了出去。這些飛出去的草尖宛然就是一隻只飛鏢,跟在天門身後的師兄弟毫無倖免的和草尖相遇了。
“噹噹噹”草尖被密如網路的劍影擋在了外面,未曾對天門諸人造成傷害,但卻是嚇得他們出了一身的冷汗。
田易給草兒下達了撤退的命令,自己也往韓雪那靠。
“哥,你這是死哪去了,剛才說話的那人是誰?”
“天門啊,你看他們的樣子好像嚇得不輕啊。要不要回屋裡看戲?”
“田易,那躲藏的前輩在哪呢,是男是女?”小慧經不住好奇,出聲詢問。
“糊弄他們呢,小玉快回屋。”田玉看了田易一眼,扭頭進了屋子。現在田玉根本說不清自己是怎樣的心情,田易昨晚說的話還在耳邊響起。“妹妹”這兩字可信嗎?讓田易拿出證據,他又拿不出來。
天門諸位師兄弟靠在一塊,左等右等就是不見下文,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踹開跟前的花叢就要往裡闖,就在這時,田易又捏著嗓子說話了。
“此情此景,多麼lang漫,怎能少了亂花飛舞。”
聽到田易的鬼叫,天門師兄弟又靠了起來。他們知道只要是這人說話指定有事,可緊張的等了好一會,沒動靜。他們這才知道又被耍了,毫無顧忌的劈砍起身邊的花卉。
“這些人真壞,好漂亮的就這樣被他們糟蹋了,真是可惡。”
“舞”在田易說完這句之後,被劈砍的飛揚的花朵,一陣旋轉,那漫天的花朵是如此的美麗,讓人流連忘返。
“快靠起來,這花朵有問題。”就在天門警告的聲音結束,那漫天的花朵已經停止了旋轉,靜靜地待在空中。
“嗖嗖嗖”從花朵的上一片片花瓣如漫天的花雨飄落下來,飄落的花瓣越來越多,滿眼看去,全是花的海洋,芬芳的氣息飄逸全場,讓人不自禁的歡呼雀躍。
“田易,這花瓣真漂亮,這香味真好聞。”
“是嗎?若是見點血呢?”田易面帶微笑,輕聲詢問。
天門早已經被眼前的情況驚呆了,這是戰鬥嗎?這樣的情景多麼像捧花魁的情景啊,lang漫的氣氛如以往的美人在眼前飄舞,清逸,清爽,純潔無暇。
“進攻”田易臉孔一板,那飄落的花瓣再不復清逸,而是變成了狂暴。瓣瓣相撞,片片爭先恐後。
“哧哧哧。”激盪的花瓣如快捷的風刃,在天門等人的身畔迴轉,那帶動的空氣已經完全變形,將視線的方向斬斷,再看不到清晰地世界,美麗的花園。
“噗嗤,噗嗤,噗嗤”一連串的入肉聲。
“呲次呲”一股股身體放血的聲音那動靜是多麼的刺耳,炸人頭皮。
“啊,啊,啊”花瓣中的慘叫此起彼伏,這動靜不差於鬼哭狼嚎。
“貼”在田易聲音落下,那花瓣中的慘叫已經結束,能聽到的是急促的喘氣聲,和忍耐劇痛的咬牙切齒聲。
“諸位,不送了,從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