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雪,在行走中提出了幾個問題。
“好,我是血修門的少門主。剛才的京聯是血修門駐外的最外的一層門戶,或者說情報人員。自從宣武門出了事,我就一直在尋找易兄,想與你合作,共同應對這些所謂的正修之人。”
“怎麼樣,沒有傷害到你們吧?”田易在雪天風說話時,兩眼深情的看著韓雪,訴說心中的關懷。
“哥,你這個樣子很��耍�闥凳前桑�∮瘛!�
“就是,田易你太會裝了,下手也太狠了,你沒必要為難那些人的。”小慧也插上了嘴。
雪天風在後面聽著田易等人的說話,一股被輕視的感覺油然而生。
“田易,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雪天風說話之時,聲調不自禁的升了起來,好像真是有些生氣。
“雪公子,你看我是那種喜歡打殺的人嗎,我一直秉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讓我去找事,跟大陸的人作對,我沒那個氣量,也沒那個膽量。再說,就我這身板,還不剛踏足江湖,就被人亂刀分屍,屍骨無存。所以呢,雪公子抬愛了,也找錯物件了。”
“不過呢,我倒是對你的快人快語很感動,不知對方意圖,就能洩露身份,這倒是讓我很佩服。”
“好啊,田易,你給我拿架子。你在元中礦場肆意殺戮時的血氣哪去了,將宣武閣一股搗毀的氣魄哪去了?好了,算我找錯物件,天風程你的情,他日定當報答。”雪天風說完就走,毫不拖泥帶水。
三位女孩看著慢慢的遠去的雪天風,再看田易。田易竟然已經閉上了眼,不知在尋思什麼。
“哥,那雪天風真走了啊,你也不將他留下?”
“放心吧,他還會回來的。咱們不是拿架子,咱們須得猜一下他的動機。就因為我沒有想清,這才將他氣走。”
“小玉,你對這個雪天風熟嗎?在元中城是不是真的很不一般?”
田玉看了田易一眼,默默地低下頭,像是在組織語言。
“走,咱們屋裡說。哥,這些的環境,你負責打掃。打掃完了,再進屋敘話,聽到沒有?”
“額……”
“這雪天風據說有很大的來頭,他剛到宣武門就得到了各位前輩的重視。在築基部也是水漲船高,名聲大氣。雖然名氣不小,可他很低調。在宣武閣他幾乎沒有朋友,當然,他修行的也就無人知道了。”
“聽說,他經常性的探訪大師,都被大師以各種理由拒之門外。現在想來,應該是大師已經察覺到了,雪天風的特殊。”
“田易,今日雪天風能開誠佈公的將身份告訴你,看來你在他心中的地位不一般哪。若是想在大陸上有一番成績,可以和此人結識一番。”田玉說完之後,意味深長的看著田易。
“就這樣不一般了?我沒看出來。要麼家裡有錢,要麼家裡背景很大,看來這小子兩者都佔全了。他去探訪大師,並能找對門,那就是玄清那些人說的了,就是不知他對大師瞭解多少。好吧,明天他來了,我們好好地談談。”
“明天?”眾女異口同聲的問。
“對啊,那京聯的兒子還沒醒呢,他來,雪天風也會來。”
田易坐在床上,靈識內視丹田。這已經多長時間過去了。那丹田竟然還是沒有多少變化,內裡的魂丹還是那麼一點。從魂丹出的魂絲一綹一綹的,像是麻線粗細。
對於魂塔中,關於花卉的理解,田易也是陷入了特殊的情況。那魂塔的解釋是化形。可這化形,田易還真是不知怎麼搞。難道將青草堆積成草人還不是,將花朵中花瓣分離也不是,田易為此陷入深深地迷茫中。
韓雪的房間。
“小雪,田易所說的可能性大嗎,我真是他的妹妹,可他拿不出任何的有利證據。”
“小姐,我感覺你們應該有些關係,你看你們的相貌就差別不大。
“玉兒姐,田易在說正事時,從不會撒謊。關於身世這樣的大事情,他更不會胡說的。再說,他怎麼知道你的生辰八字,他可沒有機會接近你,並且弄清這些隱藏的資訊。”
“我有些相信,也有些不信,就不知我娘在哪,若她還在,直接問他有多好。”
上京城,城主府。
雪天風坐在主座上,京聯弓著身站在一邊。雪天風端著茶杯一動不動,像是在思考問題。京聯的臉上堆滿了皺紋,像是為某事拿不定主意。
“你說,甘陽現在還沒有醒來,靈氣罐身也不行?”
“是少爺,甘陽現在已經沒有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