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部分(2 / 4)

小說:求魔(耳根) 作者:

有詛咒之法。

並非是一次性的施展,而是慢慢的遞進,當對方適應了風撕之後,他會加上雷電貫穿其血肉筋脈,讓其承受如天劫般的煉獄。

當這老者習慣了雷霆與風撕時,蘇銘再加上火蠻之炎,內外的燃燒,經脈的毀滅,血肉的折磨,讓這老者的有種生不如死的痛楚。

他想死,但死不掉,因在他的體內,詛咒之術蘇銘沒有全部解開,而是殘留了一些,這些詛咒可以讓其不斷地虛弱,無法自爆,無法死亡。

再加上邯山鐘的轟鳴,這段日子來,這老者幾乎承受了他一生從未有過的如沉浸在黃泉的痛。

如果不是鐵木的歸去,這樣的折磨與蘇銘自身元神的溫養,會不斷地持續下去,短時間他不會走出洞府。

鐵木,最終還是無法躲過死亡的到來,在這一天的黃昏,在外界的天空下起了微微細雨裡,閉上了雙眼。

蘇銘嘗試過救治,但已經是油盡燈枯的鐵木,已經沒有了回天之力。

雨水嘩嘩,九陰界的雨並非少見,且一旦出現就會連續數月,整個天地在這雨水中都是朦朧的,看不清太遠。

山谷內的命族數百人,全部都走出了洞府,在這山谷底部,看著躺在那裡,被族人遮蓋了雨水灑落的鐵木,他閉著眼,神色平靜,沒有太多的痛苦,反倒有一種解脫。

四周很安靜,即便是有哭泣之聲,也被這嘩嘩的雨水掩蓋住了。

蘇銘也走出了洞府,站在鐵木的屍體旁,看著眼前這個熟悉的面孔,當年的往事在記憶裡浮現,儘管接觸不多,但也可稱之為故人。

蘇銘見了很多的生死,但這一次卻有些不太一樣,看著鐵木,蘇銘的眼前浮現出往昔與其一戰的一幕幕。

南宮痕站在蘇銘身旁,神色哀傷,這樣的事情他在這十五年來經歷了很多次,他本以為自己可以麻木了,但此刻卻發現,無法麻木,怎能麻木……

“鐵木前輩當年本可以出去……但為了讓其部落之人先走,最終因陣法的崩潰,無法離開……

十五年來,隨著其他前輩的一一死去,直至五年前,只剩下了鐵木前輩一個後巫,直至如今……他也歸去了。”南宮痕苦澀的輕聲低語。

在鐵木的屍體旁,跪著一個青年,這青年神色哀傷,他正是南宮痕當年帶著的那個少年,其右臂已經失去,此刻跪在那裡,淚水流下。

“送鐵木前輩!”南宮痕沉默片刻,緩緩開口。

隨著其話語,四周的所有命族之人,一個個紛紛跪拜下來,神色悲傷,那雨水灑在眾人身上,很冷,但卻無人避開。

在鐵木的四周,走出了兩個族人,將鐵木的屍體扛起,一步一步,順著山谷之路,向著遠處走去。

那青年流著淚,跟隨在後,南宮痕看了蘇銘一眼,也走向哪裡。

蘇銘沉默中,迎著雨水,一同在命族眾人的跪拜下,向著山谷深處走去。

這山谷的深處,是獸骨祭壇所在,也是命族之人這十五年來,死亡之人的埋骨之處……

那一片片森森白骨,一座座刻著字的石碑,在這雨水的朦朧中,透出的不是陰森,而是一股濃濃的哀傷。

這股哀傷蘇銘感受並不深刻,但在南宮痕那裡,每一次來到此地,都會讓他的心,被深深地刺著。

埋藏了鐵木,在其墳上豎起了一座石碑,刻下了其名與命族二字,刻下了其一生的戰績後,南宮痕默默的拜了拜,帶著哀傷,轉身離去了。

蘇銘的目光這祭壇之地掃過,雨水更大,朦朧中他依稀似看到了無數英魂,在保護這山谷族人的十五年,一一歸墟……

鐵木的歸去,化作的哀傷繚繞整個命族之人的心間,使得此後的幾天,所有人都少言寡語起來。

外面的雨水,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大了,嘩嘩之聲始終存在,雨霧遮蓋了四周,朦朧中越來越模糊,似連線了天與地,成為了一幕雨簾。

蘇銘在他的洞府內,聽著外面的嘩嘩雨聲,繼續沉浸在了打坐之中,對於帝天僕從的折磨始終在繼續,沒有停止。

鐵木的死,對他的觸動不算太大,繚繞在此地的哀傷也一樣如此,畢竟對他來說,這裡不是他生存了十五年的地方,沒有太多的記憶留下。

但他自己也不知為何,內心卻是有種壓抑之感。

“死難歸鄉,埋骨異地……即便是後巫之尊,也難以決定自身生死之事……他還好,最起碼他知道自己的家鄉在什麼地方,他也知道家鄉的路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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