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裡好幾秒都沒有反響,直到冼皓輕咳一聲,他才打了個激靈忽然回過神來,語氣有些遲疑道:“翠饒莊,我不知道!你們等著,我往找人問問!”
丁齊以神唸對冼皓道:“等著看吧,他會找來一個手裡拿著旱菸杆的老頭,那老頭會問我們找翠饒莊幹什麼,然後會把我們帶到村那邊往。”
冼皓掩口笑道:“你又施展什麼法術了?”
丁齊:“一點小手段而已,你實在見過的。但這個人有點修為,應當是翠饒莊弟子、修成了翠饒莊秘法,所以他也感到自己有點不對勁。”
冼皓:“假如從來沒有碰到過你這種手段,確實不輕易反響過來,他應當也很懵吧。”
丁齊方才施展的是一種類似瞬間催眠的手段,在神農架紅坪鎮遭遇追蹤者時用過,進進對方的潛意識,如身臨其境般見到了男子接下來的反響。
但男子自己沒有察覺,他有那麼瞬間的恍惚,卻不記得產生了什麼,只是感到不太對勁,偏偏又在丁齊身上看不出任何異常,對方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
冼皓的修為也不低啊,擅長潛行當然也擅長窺聽,立即便凝神察知村中的動靜。那男子有些慌張地跑進一處院落,壓低聲音喊道:“莊主,不好了!又有人找來了,就是來找上次那兩撥人的,他們還問翠饒莊怎麼走。”
這個稱呼很奇怪,假如是叫尖子村的領導,過往應當叫村長,現在應當叫村主任,莊主是個什麼鬼?
有個蒼老的聲音道:“我早就說過,把人扣下來會惹麻煩的。他們知道地址,扣了一批又來一批,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有個女子的聲音道:“可是翠饒莊自古如此,假如有人誤闖天地秘境,就會把人留下來,以防隱秘外洩。”
老者:“可是人家不是誤闖,就是來尋訪。”
方才那名男子道:“這闡明他們知道翠饒莊的機密,還特地找來了,留下了才安全。”
老者:“先看看情況吧,這次又來了多少人?”
男子:“只有兩個人,一男一女,那女的長得可俏麗了!”
另一個女子的聲音又說道:“第一次來了四個人,第二次來了三個人,這一次只來了兩個人,闡明對方也沒多少人,既然已經把人留下了,就乾脆全留下來吧,免除後患。”
老者:“我和大鵝、小蝶先過往問問,曉芒你往通知村裡的其他人,做好籌備不要露出漏洞,屆時見機行事。”
這番談話冼皓聞聲了,丁齊當然也聞聲了,假如他們是來查案的,這個案子已經破了。尖子村中的這夥人就是翠饒莊的人,白雲洞長老袁筆川及其弟子袁雲志,都是被他們扣留在了天地秘境中。
丁齊沒等那夥人出來,與冼皓主動進了村走向那座院落。這個村莊確實有點不太正常,遠看有幾十戶人家,但是除了在村口見到的那個名叫曉芒的男子,到現在一個人影都沒有。丁齊以神念道:“村**有十二人,七男五女,他們應當都是高手,在外面看管門戶的。”
丁齊說他們是高手,實在是抬舉了,指的就是有相即是三境以上修為、能出進天地秘境無礙者。冼皓悄聲道:“村建在天地秘境之外,習成秘法者在村中輪值,倒是有點意思,就是不想別人創造他們的機密。”
丁齊:“他們既然是這個態度,我也不想來打攪。可是田老闆做事有點著急了,他們已經把方外同盟的人扣下了,我們就得來登門要人啊。”
冼皓:“先彆著急,且看看他們會怎麼對付我倆吧。”
說話間那老者已經開啟院門走了出來,身邊還隨著兩個女子,一人年紀在四十歲左右,應當就是大鵝,另一人看上往還不到三十,名叫小蝶。老者留著白色山羊鬍須,給人的感到年紀已經很大了,但氣色還不錯,面板上也沒有老人斑,手中拿著一根旱菸杆。
這根旱菸杆很俏麗,煙鍋是白銅質的,煙桿似是牛骨質,掛著裝菸絲的繡花荷包,鑲著一個很俏麗的瑪瑙菸嘴。
一行三人迎面看見冼皓和丁齊,那名叫小蝶的年輕女子便喊道:“你們怎麼進村了?”說話還用帶著些許敵意的眼力高低打量著冼皓。
丁齊:“我們是來找人的,剛才在村外碰到一位小哥,說是幫我們往問了,但等了半天也沒見他回來,我們就自己進村了。”
小蝶:“我們村從沒來過外人,也不招待遊客,你們快回往吧!”
冼皓:“我還沒說要來找誰呢,何必這麼著急就要我們回往,把話說明確了也不遲啊。”
丁齊向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