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家族是何等存在?這可是數百年的大家族。怎麼可能是一個大陸仔能認識的,更不用被邀請呢?”
“這子沒想到吹了個牛,眨眼就被人戳破了吧。”
“綠川幸子竟然找這樣的男朋友,真是讓人大跌眼鏡啊。”
此時所有人看著古凡的眼神,就只有輕蔑和鄙夷了。
這個地球,就只有一箇中國喊出了“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就連西方那偉大的羅賓漢,其實也是貴族來的。
身份、血統、家名,這些一直都存在。
如果單單為了心上人偷溜進來還好,高高在上的他們還能諒解,甚至為你喝彩。
但你卻撒了個謊,又被人揭穿,這就人品問題了。沒有誰喜歡這種偷加騙子。就是偷與騙子,也不喜歡。
偷與騙子喜歡的也是正人君子來的。
追求美好,不以身份,不以品德為界限。
“誰的,追臭……”
“巴嘎!啪啪啪……”
某專家打死在廁所中,地上寫有人血“冤”字……我是《春秋》寫的那人應該是個愛臭豆腐的,與貴國無關。
古凡面對無數指責,毫不所動,反而看向那個少女。
一眼,接著一眼發動。
“久川蝶嗎?那麼,指示她的人是……”
鈴木主管嚴肅道:“這位姐,你確定你的是真的?”
“我可以證明。”另一個人排眾而出。
他先對一邊的秦迎夏歉意的笑了笑,然後轉頭道:“我在移民局工作。前段時間有一位秦姐查了一個人的資料。當然可能古先生還不知道想擁有日本的物業,需要是本國民的戶籍。所以鈴木主管最好還是去門衛那問一下吧。”
“是武田勝?”
對這位圈子中的天之驕子,幾乎沒人不認識。
比起真田家,武田更是名門中的名門。
秦迎夏皺了皺眉,她對武田勝的手段很是反感。畢竟他這樣做,很容易給人一種是她指使的感覺。
不過她是誰?她是秦迎夏。她才不管古凡怎麼去想。
她現在想到的是:“這就是你的底氣嗎?把自己改為日本人,從而繼承神社?日本人是排外,可是你也不是日本人啊!”
秦迎夏心中失望至極。
“勝公子都了,還有什麼好證明的?”鈴木主管臉上浮現笑容。
這個青年人不僅在移民局工作,同時還是位縣議員(注意,日本的縣與國內的行政級別不一樣,大家把他看作省,同時還擁有部分中央議員的權力就可以了),有他背書,這件事就板上釘釘了。
他完連古凡都懶得看,轉頭大聲叫道:“保安呢?還不快把這個偷給我攆出去。”
“敢混進我們鈴木家拍賣會,可不是能輕易饒了的。給我報警,偷闖私人領地,我看警察怎麼。”
眾人都用憐憫的目光看著那個孤單的少年。
這個時候,還有誰敢站出來為他情?面對真田+武田+鈴木,哪怕再大背景的人,也得掂量掂量。
李星宇不話,但眼中的快意更濃。
久川蝶輕哼一聲,得意的看著急得要哭出來的綠川幸子。
秦迎夏暗自搖頭,哪怕她在古凡這樣的位置,也死路一條。
真田牧野卻眼角都沒掃一下古凡,悠然喝著紅酒。
他的輕描淡寫的一擊,就徹底把古凡踩在腳下。但對他來,這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件事,像古凡這樣的人,哪配做他的對手。
而認識綠川幸子的玩伴都搖了搖頭。這樣也好,借這次斷掉綠川幸子的念頭,一朵大和的鮮花,可不能插在支的糞上。
只有綠川幸子還急的跑到鈴木主管面前苦苦哀求,但鈴木主管絲毫不理會,拿起呼叫機就呼叫保安。
綠川幸子並不是真正的圈內人,商界,術法界,她都是個花瓶。沒人在乎她的分量,她也不明白一個術法大師,一代宗師的分量。
她只知道她的家族需要,所以很了不起。其他家族又似乎並不需要的樣子。
贏了!徹底贏了!
於是真田牧野傲然而立,對古凡冷笑連連:“子,我了。”
“我們壓根不是一個層次的人,我一句話就能讓你滾出去。而你呢?現在又能如何?”
此時已經有人應和楚明輝的話,大喊讓古凡“滾出去”。
古凡孤零零的站在那,雙目低垂,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