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可在眼底深處卻是深深的忌憚和畏懼。
不過這廝真是真人一個,明知道打不過,惹不起古凡,卻還是要什麼“你等著,我要告大王去”。除了多拉的仇恨,又有什麼用呢?
“隨你!”
古凡搖了搖頭一臉平靜,指了指旁邊臉色不住變幻的姜尚,冷笑道:“這位監工你給我看好了,要是他哪天搞了個爛攤子突然跑了的話,本帥唯你是問!”
這廝好好話是不可能了,也就只能威脅了。
冷冷掃了眼面無表情,一副坦蕩君子摸樣的姜尚。一直以來歷史上正邪分明的角色,在這一刻,古凡的心中已經全部模糊了。轉身大步流星直接離開,遠遠的還傳來他的聲音:“這裡的勞役全部換人,換成我手下的青壯俘虜!”
他們的模糊,卻也在一定程度上讓古凡更堅定了自己的本心。
世人皆為的不一定是好,世人皆不為不一定是壞。
古凡還是頭一次有這麼明確的明悟,不受他人影響,明悟本心。
識海的星更加明亮了。大有脫離人體執行,直達雲霄,遙相呼應之意。
古凡的命令讓姜尚眼中閃過一絲陰霾,他是崑崙高足,無論是出身,還是長相,都天然貼有一張“正義”的標籤。可是然並卵,為什麼對這大商的元帥竟是絲毫作用不起?回頭看向尤渾時臉色又變成了苦澀,苦笑道:“尤公你看……”
“不用理會那廝,你繼續監工建造酒池肉林,有什麼事我給你兜著!”
輸人不輸陣,古凡這麼打他的臉。尤渾一邊滿臉陰沉,衝著古凡離開的方向狠狠瞪了眼,一邊勉強安撫了姜尚,大有”我還是老大,沒有過氣”的味道,便頭也不回急匆匆離開。
“叫人暗中盯住姜尚!”
等姜尚看不到他的身影后,尤渾這才聲叮囑身邊的隨從,古凡的提醒他還是聽進去了。一是自從古凡到了朝歌,不路不拾遺,卻也是讚譽不斷。特別是民間。
至於大臣們之間,商湯的大臣們也不是白痴,如果他們當著尤渾的面罵“奸佞”,尤渾真不知道他們是罵誰的。
反倒是姜尚來了之後,民間罵他罵姜尚的多了起來。古凡不他還不覺得,古凡一,他也覺得姜尚的舉動確實不同尋常。
尤其古凡最後的那句,更是提醒了他,古凡手下可是有數十萬青壯俘虜,如果想用人力,東夷更有上億人力,那麼多青壯不用,非得在朝歌城裡強拉壯丁,這事怎麼看都不對勁。
莫非……
尤渾的智商果然是有所欠費,答案是呼之欲出了,他硬是沒想出來。只是心中存了疑惑,將其放在一邊,直接頂著半邊臉膛紅腫的尊容,跑去向紂王告狀了。
大有出來混的,叫人就一定叫人的氣概。至於這樣幹會不會落入什麼人的下懷,被坑了什麼的。他是完全不管,總之,一切都等先告完狀再。
尤渾這樣的人不敢多,但是絕對不少。古凡在宋朝便見識多了,所以他可沒指望尤渾能成事,而是直接派出了精銳人手,對姜尚實行了嚴格的監視。
不管這廝有什麼目的,想要在朝歌攪風攪雨,得先問問他答應不答應。
尤渾這廝也真夠人的,時隔一天古凡便被紂王叫進王宮詢問此事原由。
“……,事情就是如此!”
古凡臉色平靜,緩聲將姜尚強拉壯丁之事了一遍,最後才道:“此事很是古怪,尤渾這廝竟還幫著姜尚在鎮守府請兵彈壓,真是不知所謂!”
“這事,確實透著古怪啊!”
比起智商欠費的尤渾,紂王可不是傻子,他雖然不明白他自己已經不再是奴隸頭子們的代表,而是“商人”的代表,這只不過是眼界的原因。
紂王玩政_治的手段欠費,可不等於他就不懂政_治。
受過商湯上任君王耳提面命的紂王,還是非常懂的,不然他也不會不斷在自家大臣上使了。
紂王就是那種“我什麼都懂,卻天生手殘的厲害”。
被這個話題叉開了心思,紂王就沒有替自家馬仔出頭,繼續找古凡麻煩的想法了。
沒有受到任何的懲戒,古凡安然從王宮脫身,回頭望了望金碧輝煌的王宮建築群,搖了搖頭一臉莫名輕笑。這位商大王,自己也算是摸清了其脾性了。
與他而言,是看不得有人在他面前玩手段,而他自己卻偏偏是一個不玩手段不舒服斯基的毛漢子。
“大帥不好了,姜尚趁大帥進宮這段時間突然消失不見!”
還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