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期，除了宋朝是一個允許人口流動的朝代外，其他國家施行的無不是限制政策。
特別是金國，嚴重的時候，他們甚至用上了“連甲法”，即一人逃走，全家連座；一家逃是，全村連座。
不這麼幹，他們就沒人口了，非全跑宋境不可。
一開始，他們還很開心漢人的逃跑，因為這方便他們跑馬圈地了。
可是當他們建立政權後，卻發現這樣幹不行了。因為沒有人為他們種地給他們吃的了。
什麼？你他們可以自己種地？
拜託！他們可是通古斯人啊！他們也得會啊！
就算他們願意學，就他們那點兒人口，又可以養活多少人？
他們連自己都養活不了。
正因為養活不了，冬天，他們才會讓老人走出部落，死在大山中；同樣因為養活不了，他們才會去搶。
在宋金邊境，這樣的關卡無數。
“喲！這馬不錯，歸爺們了。”
關卡的一個漢子，看中了古凡的馬。
古凡在宋宮十年，而且手下又有幫弟在，他總是要有所表現的。比如告訴他們怎麼遠洋，比如阿拉伯駿馬……
這些與後世，都只是簡單的地理常識。不過在大宋卻不一樣，它意味著商路，意味著財源。
貪官汙吏，古凡一點兒也不喜歡。這是本心的體現。
修真求道者追求的便是本心，古凡自然不會委屈自己，分明不喜歡，也要忍著。
但是，人卻是物質的人。吃穿，他們需要錢；出行，他們也需要錢；做官兒的排場，更需要錢。
這是人的本性，無法壓制，也壓制不了。
壓制之法，已經有人做過了，比如明太祖與紅太祖，殺人剝皮填草，多麼兇殘，只可惜然並卵。
所以古凡沒有這麼幹，他只是告訴了他們一些地理，大海中有的是金山銀海，宋人不取，只會白白便宜了那幫白皮們。
不過，古凡告訴了他們發財路之後，他們除了為古凡收集神仙傳外，卻也再不許向百姓伸手了。一旦伸手，立即驅逐。
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古凡這樣幹了以後，他的名聲反倒是好了起來。即便不少人依然認為他是“倖臣”，卻也不得不一聲“好的”倖臣。
甚至更有不少理想派，做官不願意貪的讀書人，紛紛加入了他們。
哦，忘了一句，古凡同時也大量傳播著《白蛇傳》的故事，甚至為了有人可以解析成功，他還親自為許宣的一雙子女取了名，女兒就叫許嬌容，兒子就叫許仙，字漢文。
本來字什麼的，應該到入學後才取的，不過古凡等不及了，直接取了。
可惜種種手段使出來，不引來可以嗶的女蛇，宇宙座標至今沒戲。
更讓古凡鬱悶的是，這許仙姐弟倆他們學什麼地方不好，他們偏學廣東人。
不是廣東人不好，這也不是地域攻擊，而是真心無奈，因為廣東人嗜吃蛇啊！
什麼蛇膽、蛇羹，就沒有他們不吃的。
你可以想象嗎？《白蛇傳》的故事中，許仙是一個愛吃蛇肉的許仙？
在古凡旁敲側擊，外加派人調查，沒有發現許宣娘子有私情，甚至他們就不認識一個廣東人後，古凡死心了。
所以睡神陳摶成了他突破的契機。
而古凡為了這契機，不過是一匹阿拉伯馬罷了，沒什麼捨不得的。他要，就給他好了。只要他不阻止自己去華山。
第9章、爆發
或許是古凡的實力提升太快的緣故，對氣運，他感應更加敏感起來。
如果宋國的國運對他是認可，那麼金國的國運對他就是惡意了。只不過金國國運似乎有什麼限制，所以才沒有對古凡出手。
當然了，金國國運出手也沒用，光宇宙本源，古凡就不僅作死……呃，不，調戲一次了，更不用一國國運了。
只不過古凡現在的狀態更加理智，對自己有利，才會去做。
就像是這城門吏，他要古凡的馬，古凡理智一想，這阿拉伯馬高大駿麒，很是不凡，一路上吸引了不知多少人的目光。
宋境，他的身份還好使，到了金境，如果不想惹人注目，耽誤時間，還是舍掉的好。
一匹馬與可能的神仙隱居之所，這天平根本不用稱。便有了答案。
“好！你子識趣兒，我喜歡。”
平白得了一匹上等駿馬，守門吏分外開心，一揮手便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