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凡不是這方宇宙的土著，不像這方宇宙的土著，從一出生，便被這方宇宙的法則便刻畫。
而古凡從來這宇宙，到現在，前前後後才一年時間。這麼點兒時間根本不足以法則刻畫他，即便有刻畫，也不深。這是其一。
其二，古凡擁有奈米機器人。這是《長江七號》宇宙最高科技了。而科學的本質便是發現法則，學習法則，從而掌握法則。
古凡身上的奈米機器人或許不是《長江七號》中品質最高的奈米針劑，但是“進化”本身絕對是一種法則，即便是科學發現的它，製造了出來，也不會因此便抹煞了它法則的本質。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這方宇宙其至高法則為三，一為時間，一為空間，一為命運。
當命運成為了至高的法則，氣運也就有了更大的權力。一個人所做所為，所獲得的成就，都由氣運決定。
正因為此，在這三大有利因素下，古凡才突破這宇宙的壓制，開闢了識海。
換句話，如果這宇宙三大至高法則有一樣是壓制，古凡都突破不了。
而命運與進化結合，這是什麼？這是“進化必然”與“必須進化”了。除非古凡沒有接觸過修真層次，否則開闢識海絕對是必然的。
而識海又為靈根之海，有了識海才有靈根，才可以修真……
大量的資訊，都來自於簡單的“問道”二字。
只可惜，當古凡問完了這些，“問道”二字也消失不見了。並沒有讓古凡領悟出什麼神通來。
古凡明白，這是他的底蘊不足，雖然突破這宇宙的限制，卻還沒有問道洪荒的能力。
洪荒宇宙，真的是金仙不如狗，大羅滿地走。那樣的宇宙，就是有法則相助，也很難夠到。
不過古凡並沒有氣餒，他反而充滿了幹勁。只要知道“道”是洪荒宇宙的投影，以他現在的勢力，收集道書，不要太簡單。
當然，在此之前，古凡知道他得恢復正常才行。畢竟古凡雖然藉助至高法則成功問道，但是不等於這方宇宙便沒有壓制。
只不過壓制法則不如至高法則，才讓古凡偷窺一絲天機。
古凡這邊是爽了，可是另一邊，傳旨的也好，軍隊也罷，全都趴著呢。
為了避開壓制法則，古凡不斷轉化真氣奈米機器人，把它派往識海，圍住識海。
識海存在於大腦，把真氣往大腦送，絕對是非常危險，這樣乾的人，不是把自己搞成腦死亡，便成了瘋子。最明顯的例子便是後來的西毒歐陽峰了。
不是他不夠聰明，而是這大腦，就是二十一世紀也弄不明白，稍有差錯，便是人死道消。
不過古凡不用擔心這些，他的奈米機器人擁有“進化”的法則。這是“進化”，不是“毀滅”，當然不會人死道消。
奈米機器人到了腦部，立即自動運轉起來，封死了識海與外界的聯絡。
這樣一來，壓制法則便退去了。
這也證明了靈的是對的，這方宇宙還沒有宇宙意志。它的行動只是法則的本能罷了。不過這樣一來，古凡可以作死……不，是可以做的事就更多了。
沒有法則降臨，所有人都站了起來。
古凡走了過去，問道：“聖旨唸完了？”
許漢文還沒有從剛才法則的威壓緩過來，太恐怖了，簡直像是天地壓倒自己似的。人是站起來了，可他的神還沒有迴歸，只是點頭。
古凡恭敬將聖旨接過，口稱拜謝天恩。接過聖旨之後，古凡臉上卻露出異色。
他隱隱約約感受到這聖旨上的國運。是的，除了天地凝聚過來的國運，除了古凡臨身的外，這聖旨上也有，雖然不多，但是品質極高。
這一下子吸引了古凡的注意力，他想把聖旨上的國運也吸收了。
然而不管他是用舔的，還是用聖旨泡茶喝，都是一點兒用也沒有。甚至古凡還偷偷地用刀子割下一角，依然是一是兒用也沒有。
古凡知道，這應該就是他這突然悟道，沒有傳承人的憋端了。不功法，單單這好東西在前，自己卻沒法利用，就夠嘔人的了。
路上，古凡試了試用靈識，除了引起壓制法則躁動了一下外，什麼用也不起。
不，還是有作用的。比如許漢文，比如陸方。
聖旨開頭用上了“制曰”二字，這足以明這道聖旨的規格很高，是朝廷正式封爵的聖旨。而且聖旨裡的對仗駢文也是很嚴格的聖旨格式，更玄妙的是，古凡如今的身份可是一個道士，身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