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當。咳,你們廠裡有一個叫馬知夏的,這個人特別高傲,脾氣也不好。有一回,他開車從村道上回廠,前面有個老大爺,上了年紀的人嘛,腿腳不靈便,走路慢一些,耳朵背,不好使,沒聽到後面的鳴笛聲,結果擋了那車子好一陣。馬副總急眼了,下車衝著那大爺吼了幾嗓子,罵他是不是找死什麼的。唉,把大爺的幾個兒子都惹急了,差點沒動刀子!還好我和鐵支書左勸右勸給勸解開了。”
楊飛皺了下眉頭。
這些事,是他以前不知情的。
蘇長青道:“魏總人真挺好的,他老婆也跟了來,看得出來,他倆口子很恩愛。那個馬副總就有些那個了,可能是他老婆不在身邊的原因,反正他看村子裡的媳婦女子,眼睛都有些色,尤其是對福娃娘,聽說他都表白過幾回了。”
楊飛一口酒喝到一半,差點嗆住了。
沒想到馬知夏的故事這麼多啊!
“那青青嫂子呢?她有沒有說什麼?”楊飛問道。
“她一個寡婦,又在廠裡管著食堂,哪敢得罪廠裡的副總?能躲就躲著唄!她也是,這麼多年了,也不尋思找一個,又跟朵水蓮花似的,滋潤得能掐出水來,哪能不招蜂引蝶呢?”蘇長青唆了口酒,看到老婆一直給自己使眼色,便道,“你別瞪我,我說的都是實情。”
他老婆嘴快,說道:“你說事就說事,別扯上福娃娘,福娃娘跟楊老闆……”
話說到一半,她猛然醒悟過來,連忙剎住嘴。
楊飛已經聽到了,淡淡的道:“但說無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