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飛和松田和子聊了聊天,彼此分開,各自去逛街。
近藤真彥不甘心啊,他擰緊眉頭,陰冷的看著楊飛和明菜遠去的身影,眼睛裡放出仇恨的怒火。
人體內最恐怖的東西,就是這看不見摸不著,卻又真實存在的情緒。
它可以讓人高興,悲傷,喜悅,憤怒,可以讓人變得理智和禮貌,也可以讓瞬間暴怒得像頭野獸!
有人失控殺人,有人悔恨自殺,有人變成了精神病,有人喪失了一切做人的行為能力。
此刻,近藤真彥完全被這種莫名其妙的情緒控制了!
憤怒比酒精更能毒蝕一個人的靈魂!
“和子,我拒絕出演這個角色!”近藤真彥失控了,雙手不停的揮舞,好像要擊打空氣中的某個人。
松田和子道:“說出一個讓我幫你的理由?”
“因為、因為!”近藤真彥說不出來。
松田和子道:“你和明菜的事,已經過去了!剛才那番話,我是說給明菜聽的,也是說給你的!以後,我們和華藝之間的合作,會越來越緊密。這個結,你必須揭過去!”
近藤真彥嗆住了,半晌說不出話來,他知道走上層路線沒用了,只能透過自己的手段來解決。
他把所有的憤懣,全部怪罪在楊飛身上。
近藤真彥骨子裡是個沒有感情的人,他只認利益!
只說一件事情,他參加一個頒獎典禮時,母親正好去世,但他為了領獎,居然沒有回家參加母親的葬禮。
島國人都說,近藤真彥的獎盃,是用母親的骨灰換回來的。
透過這件事就大致可以知道,這是一個怎樣的人。
就是這樣的人渣,因為公司高層的愛護,星途一片坦蕩,名利雙收。
這要是在國內,人民的口水就能把他淹死。
陪松田和子逛完街,近藤真彥提了一大箱子錢,裝進車子裡,然後來找唐博洋。
“唐先生,我找你幫個忙,廢掉一個人,這是給你的酬金。”近藤真彥把一箱子錢開啟,放在唐博洋麵前。
唐博洋看也沒看,問道:“廢掉一個人?我想,你是不是找錯人了?你應該去找山口社團的人。”
“我要對付的,是一個華人,我想你們來做更方便。”
“華人?誰?”
“楊飛。”
“你是說大華商事的會長?”
“就是他。”
“那你一定知道,他和我們有合作?”
“知道。”
“呵呵,那你為什麼還找我?”
“因為這只是一樁生意。唐先生手下的人最擅長做這種事情,東京的人誰不知道?”
“你一定弄錯了。我只是個正經的生意人!”
“唐先生,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你的底細嗎?華人街、歌舞伎町一番街,都有你的人。只要你吩咐一聲,就會有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人廢掉。”
“你說的廢掉,到底是怎麼個說法?”
“能讓他死最好,我知道你們有很多手段,做得毫無痕跡。比如說大卸八塊,用水泥封裝,推入海里,幾萬億年也不會有人找到。”
“呵呵!”唐博洋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你說的都是犯法的事,對不起,我不接這樣的生意。”
“唐先生,價錢可以談。這箱錢當是定金,你開個價,差多少錢,我馬上送來。”
“如果你來找我們電視臺投放廣告,或是想上我們臺裡的節目,那我無任歡迎。其它的生意,請恕我無能為力。”
“唐先生,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這事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
唐博洋冷冷看著他。
近藤真彥道:“你開個價吧!”
唐博洋道:“這不是錢的事。”
近藤真彥道:“唐先生,價格好商量,你不就是做這行生意的嗎?”
唐博洋眼色一厲,臉色陰冷:“你知道楊飛是我什麼人嗎?”
近藤真彥一怔:“他是你什麼人?”
唐博洋上前一步,伸出手抓住近藤真彥的衣領,逼視對方:“他是我朋友!我警告你,別打他主意,滾!”
近藤真彥像受了極大汙辱似的,氣得渾身顫抖,關上錢箱子,提著走了。
唐博洋抹了一把臉,打電話給楊飛。
楊飛不在酒店。
唐博洋想了想,打給中森明菜。
明菜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