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飛的喉結,不由自主的上下滑動。
他解開她的褲釦,緊貼腿形的牛仔褲,很難脫下來。
楊飛不著急,慢慢的褪去,指尖輕輕的在她細膩白晳的肌膚上滑過。
她每一寸肌膚,都是那麼的緊實,那麼的白淨,像一個完美無暇的藝術品,橫空出世,帶著驚豔出現在眼前,讓你瘋狂的想要佔有,卻又自卑得不敢褻瀆。
她不知道該做什麼,用手捂住臉,羞澀的不敢睜開。
見他良久沒有動靜,忍不住問道:“是不是不好看?”
“太好看了。”楊飛不再猶豫,躺在她身邊,小心翼翼的,不壓住她散開的秀髮,一手從她頸下穿過去,微微抬起她的頭,然後拿開她遮臉的手,握住她的手掌,十指相扣,等她的緊張緩解之後,才進行下一步的接觸。
此刻的蘇桐,想的卻是那天在山林深處,野豬把兩人趕上樹杈後,她和楊飛緊密無間的時刻。
他那根燒火棍,長什麼模樣呢?
好奇怪啊,那天明明很大很長的樣子,他平時放在哪裡藏著?是不是跟孫悟空的金箍棒一樣,可以自由的收縮呢?
對異性的好奇,對戀愛的美好向往,讓她對即將到來的一切,充滿了期待。
楊飛抱住了她,身子翻到她的上面,雙手撐在她頭的兩側,像做俯臥撐似的,慢慢壓下來,在她耳邊說道:“我來了。”
曼眼腕中嬌,相看無足厭。
古人用幾個字,就把一幅美妙不可言傳的畫面,寫得生動入微。
縱嚶嚶之聲,每聞氣促;舉搖搖之足,時覺香風。
動動動,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
古人對動作的描寫也如此動人心絃。
也有人用粗俗的俚語,把這美麗的風景,說得別有一番風韻:
“豆蔻花開三月三,一個蟲兒往裡鑽,鑽了半日鑽不進去,爬到花兒上打鞦韆。”
像這樣有趣的打油詩,倒很像鐵牛的風格。
綴著美麗花邊的窗簾,被空調的熱風,吹得輕微擺動,偶爾露出稍許窗外的風光。
兩個不知疲倦、不知肚餓的人兒,完全不知道,外面的風雨早就停了,靜謐的小山村,飄起了鵝毛大雪。
外面的風雨停了,屋裡的雲雨,還在繼續。
兩隻不知哪裡飛來的小鳥,飛到窗戶外面,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像在向屋裡的人報信:下雪了,下雪了!
屋裡的人,忙得汗流浹背,全然不懂外面的風雪之冷酷。
雪花無聲的墜落,院裡那棵梅樹,剛受過暴雨的洗禮,花骨朵立上了幾朵潔白的雪花。
就在這安靜的夜晚,粉紅鮮豔的梅花,迎著漫天大雪,在這小院的牆角,歡快的盛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