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就定在明天好了,正好是給大家發放工資的日子。”
蘇桐拿出小本子,認真的記上,說道:“那就這麼說定了,我聯絡鐵支書,讓他們去請領導。”
楊飛沉吟道:“時間這麼緊,領導們安排得過來嗎?”
“領導那麼多,總有人可以來的吧?管他呢,不過是個形式。我們村裡的工程,你出的錢,跟他們有半毛錢關係啊?他們過來拍個照,反倒成了他們的政績工程了?哼!”
楊飛偏過頭,看著她的側臉,師姐還是師姐,任性而驕蠻,一點沒變。
定在玉樓春宴請趙文斌。
楊飛送蘇桐回到公司,帶上向巧去玉樓春。
向巧難得有機會,和老闆單獨出來,極力表現,客人還沒到,她又是倒水,又是看選單的,生怕偷了懶。
“這些都是服務員應該乾的活,你坐著就好了。”楊飛指了指自己身邊的座位。
向巧溫順的坐下,感覺到楊飛在打量自己,頓時渾身不自在起來。
“工作怎麼樣?順心嗎?有沒有什麼難處?”楊飛也很少有時間問她這些私人的問題。
“挺好的。工作很輕鬆,就是太輕鬆了,感覺好不踏實。”向巧聲音很柔順。
“慢慢的就忙起來了。”楊飛微微一笑。
趙文斌遲到了半個小時才到,身邊帶了兩個人。
他一進門,先掃了一眼包間,冷冷的問了句:“就你們兩個?”
向巧起身,請他們坐下,含笑道:“是啊。我去吩咐服務員上菜。”
“等等,那個蘇桐呢?她沒來嗎?”趙文斌好整以暇的點了根菸,翹起二郎腿問道。
“蘇姐有事沒來。”向巧笑著回答。
“你算哪根蔥?媽勒個搓比,一個打工妹,這裡輪到你說話嗎?”趙文斌忽然火大,厲聲訓了向巧一句。
向巧抿著嘴唇,委屈得快要哭出來。
楊飛沉聲道:“趙文斌,你怎麼說話呢?向我朋友道歉!”
趙文斌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楊飛,輕蔑的道:“我沒聽錯吧?現在是你們有事求我,你還敢在我面前這麼囂張?信不信我斷了你們的財路?”
楊飛冷冷的說道:“一碼歸一碼,生意是生意,做人是做人。你今天不向她道歉,我叫你出不了這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