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的是八匹馬嗎？服裝廠主營工裝，工人同志都是做牛做馬的人啊。”
“楊先生，那麼，美麗的泡沫呢？”
“煙花、鮮花、青春、愛情，還有泡沫，都是短暫而美好的事物。”
“楊先生，您不怕預意不好嗎？泡沫畢竟是短暫的。”
“美麗的泡沫，理論上是可以無限生產的。”
“楊先生，你不覺得，不再是同一個泡沫嗎？”
“我以為，下一個泡沫，更美麗、更精彩。”
“楊先生，您是廣場舞教父，請問，在今天的釋出會上，您會親自跳一段廣場舞嗎？”
“如果對銷售有幫助，我可以考慮。到時，我會邀請你上臺伴舞。”
“楊先生，我聽說，活力廠也在同一家酒店開經銷商大會，你覺得，會對你們有影響嗎？”
“有。不過，是正面的。”
“楊先生，你這麼肯定是正面的影響嗎？”
“行業需要競爭，互補效應說明，共贏才能持久。這一點，放到男女關係中，也是適應的。”
“楊先生，我們很期待即將進行的經銷商大會，祝您成功。”
“謝謝各位。”
不管記者們問出如何刁鑽古怪的問題，楊飛都能輕鬆幽默的化解。
媒體的好奇心，獵奇心，是他們的天職，也是楊飛需要的。
楊飛需要利用媒體，給自己的公司和產品做宣傳。
所以，他願意周旋其間，和他們談笑風生。
等電梯的時候，武田明夫和趙文斌，正好從電梯間出來。
兩邊人打了照面，彼此微微一笑。
“空妮擊哇！”武田明夫朝楊飛躹了一躬，走過來，伸出右手，說了一堆日語。
旁邊的淺見紗英露出迷一般的微笑，翻譯道：“楊先生，您好，很高興再次見到您。希望我們的到來，沒給您帶來困擾。”
蘇桐腹誹道，你們就是故意帶來困擾的吧？
楊飛淡然一笑：“十分歡迎你們的到來，也萬分感謝你們，給我們帶來了幾千個經銷商。”
趙文斌冷笑道：“那是我們的經銷商！”
楊飛傲然道：“他們是自由的，不是嗎？他們最終選擇誰，得看我們的本事。拭目以待吧！趙總，希望這一次，你會讓我刮目相看，不再做我的手下敗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