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亦黛想了想，說道，“你最喜歡的、最在乎的。又不是你的家人，而且是在尚海的。我想，你應該知道了吧？”
楊飛道：“我的公司？”
“如果是你的公司，那他們也不會說先給你一個下馬威了吧？那他們直接就對付你的公司了。”
“那是什麼啊！”楊飛苦笑一聲。
亦黛道：“這個，我也不好說啊。老闆你最在乎的人是誰呢？”
楊飛笑道：“當然是我自己。”
亦黛難得的露齒一笑：“除了你自己之外呢？”
楊飛忽然心念一動，難道是陳沫？
可是，高益和王磊他們，並不知道我和陳沫有別的關係。
在外人看來，陳沫和寧馨，都只是楊飛的秘書而已。
要說軟肋，楊飛也只有陳沫了。
不管怎麼說，楊飛還是要提高警惕，加強防範。
練字練到下午四點多鐘，楊飛的人和兩個字，終於像模像樣了。
他單獨寫了幾次，也獲得了亦黛的讚許和認可。
“可以了，這兩個字就可以。”亦黛道，“就算裱起來，也不丟人了。”
楊飛呵呵一笑：“謝謝老師！”
亦黛道：“那我走了啊。”
楊飛道：“等等。”
他拉開抽屜，拿出兩萬塊錢來，遞給她：“說好了給你學費的。”
亦黛輕輕抽出兩張來，說道：“我也說好了，只收你兩百。”
楊飛失笑道：“你就收下吧！以後你還得教我寫字。我現在發現，練書法是件十分有趣的事，我已經停不下來了。”
亦黛道：“有錢有閒的人，才有心思練書法。好吧，你這學費，那我先收下了。我正好需要用錢呢！我就不客氣了。”
“你又缺錢了？”
“嗯，我想幫我媽在老家買個房子。”
“為什麼去老家買？不在尚海買？”
“這邊的太貴了。”
“不貴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