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寒出去後，楊飛對陳沫道：“這個人很有用，你多和她聊聊天，把她知道的跟王磊有關的資訊都掏出來。”
“她只是一個秘書，能知道多少事啊？”
“王磊是個登徒子，從他看張楚寒的眼神，就能看出來，他對她是有企圖的。”楊飛道，“而且王磊很擅長心理戰術，可惜學得並不太精，只能對一般人產生效果，對定力稍微強大一點的人，或者不那麼貪心的人，他的PUA術就不管用了。”
陳沫道：“所以，你以為張楚寒在王磊身邊，應該是一個很重要的人物？”
楊飛道：“王磊是自由投資人，除了投資團，就只有秘書和助理等少數幾個人可以用，你看他不管去哪裡，都會帶著張楚寒，就可見一斑了。我覺得，應該能從她嘴裡套出不少有用的情報來。”
陳沫道：“那好吧，我試試看。我覺得，你去套她的話，或許更有用呢！她比較聽你的話。”
楊飛笑道：“你又吃醋了？”
陳沫嗔道：“沒有呢！我說認真的。”
楊飛道：“非也。有些話，她是不會跟我講的。但你們在閒聊中，就容易套出來，你們都是女人，在一起有共同話題。人在不緊張、沒有防備心的情況下，才會無意識的說出許多內情來。”
陳沫走出來，有些鬱悶的坐在秘書間辦公桌上。
寧馨帶張楚寒到她的辦公室去了，剛回來，見陳沫這樣子，便笑道：“你怎麼了？”
陳沫道：“沒什麼，安排好了嗎？”
寧馨道：“辦公室本來就緊張，我剛才叫亦黛安排人收拾辦公室，她還發牢騷呢，說雜務間都被我們拿來當助理室了！以後公司的雜物，只能堆放到過道上了。”
陳沫道：“哪有這麼嚴重？樓上多的是房間，叫他們整理出來就行了。勤務人員也是想偷懶，不想上上下下的跑動！”
寧馨道：“陳沫，你說，楊飛左一個助理，右一個助理的收進來，也不知道他要這麼多助理做什麼？不用開工資的嗎？”
陳沫笑道：“喲，你這是在吃醋啊？你有意見？你進去提啊！”
寧馨輕輕搖頭：“我是有意見，但我不會提，這不是我的本分。”
陳沫道：“你比我會做人！其實吧，楊飛招這兩個助理，也是為了我們好。上一個招來的劉玉，主要是為了緩解我們應酬喝酒的壓力。你我酒量都不大，有了劉玉，所有的酒局都不用我們出面了。這樣也挺好的。”
寧馨道：“那倒是的。”
陳沫道：“至於這個張楚寒，一是因為楊飛要挫王磊的銳氣，所以故意挖她過來的。你沒看王磊走時那張臉，都成黑臉包公了！”
寧馨咯咯笑道：“他活該！他還想挖江總呢，結果被楊飛把他的秘書都給挖過來了！太解氣了！”
陳沫道：“還有一點，張楚寒是名牌大學的畢業生，學歷和能力都是有的。現在公司業務越來越多，幾個助理忙得不可開交呢，多一個人也是時勢所需！你想想，以前五個秘書的時候，我們一天到晚要做多少事？累得連腰都直不起來，分了秘書和助理後，具體的工作都安排給助理在做，我和你只需要負責楊飛辦公室的事務，多輕鬆啊？”
寧馨道：“這多虧了你！我是搭你的福氣！”
陳沫道：“不說了，我得找張楚寒去，楊飛交待了任務給我呢！”
張楚寒辦公室還在整理中。
亦黛帶著兩個後勤人員在打掃。
張楚寒也在忙。
陳沫走進去，笑道：“張助理，對這間辦公室，還滿意嗎？”
張楚寒道：“陳秘書，辦公室挺好的。公司的秘書和助理，都是單獨辦公的啊？”
陳沫道：“不然呢？”
張楚寒道：“王磊的秘書辦公桌，就放在他的大辦公室裡面。”
陳沫道：“每個老闆的風格都不一樣。”
張楚寒道：“那我負責哪方面的工作呢？”
陳沫道：“這個先不著急，你先熟悉一下公司的環境和操作，老闆會安排你事做的。他要是不安排，你就樂得清閒。”
張楚寒道：“那怎麼行啊，我還想盡快做出點成績來呢！”
陳沫笑道：“你果然是個人才！”
亦黛他們收拾完，走了出去。
張楚寒對著亦黛喊道：“謝謝啊，亦主管！”
亦黛沒有理她，徑直走了。
張楚寒道：“陳秘書，這個雜務主管，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