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讓你見笑了。”
楊飛猶豫了一下，停下腳步，說道：“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女人苦笑一聲：“有的經能念，有的經卻念不下去。你有火嗎？借個。”
“有。這麼遠，我怕是拋不過去。”楊飛笑了笑。
“我過來。”
“……”
“你不方便嗎？”
“方便。”
“謝謝。”
她轉身進了房子。
楊飛下樓洗臉。
不一會兒，就聽到耗子來報告：“飛少，有個女人來訪，說是隔壁的，還說已經徵得你同意了？要不要放進來？”
“請進來吧！”楊飛沒想到她真的來了，倒是微微一訝。
楊飛洗漱完畢出來，看到客廳裡多了一個女人。
她穿了條裙子，修長的美腿，白得耀目，頭髮還是披著，但已經梳理過了，看起來有些慵懶的氣息。
楊飛道：“請坐。”
“冒昧，打擾了。”她舉了舉手中的煙，“借個火吧！這裡太偏了，出去買個火機，也要小半天。”
“那是的。”楊飛笑著，拿起桌面上的一個打火機遞給她。
她接過火機，問道：“介意我抽支菸嗎？”
“請便。”楊飛道，“我也是抽菸的。”
“嗯，我知道。你一個人？我是說，你沒有家眷在這邊嗎？”
“我來這邊辦點事，平時來得少。家裡人一般不跟隨。”
“看得出來，你是個好男人。”
“不要以第一次見面的觀感來斷定一個人的性格，往往會看走眼的。”
“我要是早些聽到你這句話，也許我就不會有現在的這些苦惱了。”
“既然結了婚，那就互相包容一些，日子總要過下去的。”
“他不是我老公。我還沒有結婚呢！”女人悽然一笑，慢慢吐出一個菸圈，“說出來，你一定會瞧不起我。我和他，是婚外情，他已婚了——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很賤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