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楊飛他們錯愕之際,老漁民舉著刀,幾下就把申東海的頭髮給割短了。
“爸!”申東海以為父親是要大義滅親,嚇得不敢動,嘴裡不停的喊。
老漁民將兒子的長髮割短了,收起刀子,哼了一聲:“以後你還敢不聽話!我就把你頭給割了!”
申東海嚇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楊飛看著這一幕,哭笑不得。
老漁民道:“楊先生,你難得來我們濟州島一次,請到我們家裡坐會吧?”
楊飛笑道:“謝謝你了。我在這裡有投資,以後說不定就要經常來這邊耍耍了。”
“太好了,楊先生!”老漁民感激的道,“我們這邊風景好得很哪,就是窮了些。”
他指著不成器的兒子,說道:“楊先生,你要怎麼處罰他,你就處罰好了,哪怕你要打斷他的腿,我也幫著你打!”
楊飛微一沉吟,問申東海道:“告訴我,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申東海囁嚅著不說話。
老漁民再次舉起叉子。
申東海大吃一驚,連忙說道:“我說,我說!是一個新加坡人!”
楊飛追問道:“他叫什麼名字?”
申東海道:“他叫陶軍。”
“陶軍?”楊飛搖了搖頭,說道,“我不認識這個人啊!無怨無仇的,他為什麼要害我呢?”
旁邊的慕容青上前一步,低聲道:“楊飛,陶軍是周少傑的保鏢。”
“原來是他!呵呵,有意思!”楊飛冷笑道,“我也沒有冒犯過他,他怎麼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我過不去呢?”
慕容青道:“周少傑這個人比較小器,可能是看你春風得意,他嫉妒你了吧!”
楊飛眼神一厲,對申東海道:“他們怎麼跟你說的?是要你們殺了我嗎?”
申東海道:“不敢,不敢殺。陶軍說,只要不打死你,隨便打殘都行。”
老漁民一聽就火大了,舉起叉子,倒過頭來,用木頭朝兒子身上亂打一氣,打得申東海滿地打滾。
楊飛道:“這樣吧,申東海,你打電話給陶軍,就說你們已經得手了,並且把我抓了起來,叫他們過來處理!”
“好好好!我打!我打!爸,你別再打我了!我要幫楊先生做事了!”申東海雙手捧著頭,在頭上不停的滾動,但不管他怎麼躲,老漁民的棍子,都能準確無語的打在他身上。
多年的漁獵生涯,真不是白練的,這一手本領,就讓人歎為觀止了。
楊飛親自向老漁民求情,老漁民這才停了手,兀自氣憤難平。
申東海學乖了,一骨碌爬起來,跑到楊飛身後,躲了起來,然後才掏出手機來打電話給陶軍。
“陶先生,是我,申東海。人找到了,打了他一頓,對對對,腿已經被我們打斷了,人也被我們抓起來了,等你們過來處理?好好好,我們等著你們過來。”
申東海放下手機,對楊飛說道:“他們馬上就過來,坐飛機過來只要一個小時就到了。”
楊飛嗯了一聲:“去我住的地方,等他們過來!你要是乖乖的聽我的話,我會給你好處的。”
“謝謝楊先生,謝謝楊先生,我願意替你做事。”申東海點頭哈腰的道,“求你一件事,叫我爸不要再打我了,真的很痛啊!”
楊飛:“……”
慕容青問道:“楊先生,你喊周少傑他們過來,打算怎麼處理這事?”
楊飛看她一眼,呵呵一笑:“我想找他好好談談。”
“談談?只是談談而已嗎?”慕容青問。
“不然呢?你怕我打他嗎?”
“我無所謂啊!他那種人,本來也是欠揍!”慕容青撲哧一笑。
楊飛道:“好了,你就不要管這事了。回去休息吧!”
“我看看總可以吧?”
“如果我和他打起來了呢?你在旁邊勸不勸架,都是尷尬,所以我說,你還是不要參與進來的好。”
“好吧。楊先生,周少傑家有些勢力,你打歸打,出氣可以,但還請你手下容情,不要把他打死了。”
“哈哈哈!”
“楊先生,你笑什麼啊?”
“怎麼回事?你覺得我是那種特別暴力的人嗎?”
“那倒不像,你溫文爾雅,看起來很斯文。”
“這就對了。”
回到下榻的酒店,楊飛叫耗子他們控制住了申東海,然後等待周少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