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兒，蘇桐和向巧，就經常幫我數錢數到手抽筋，倒不是買不起點鈔機，而是零錢太多了，又皺巴得厲害，機器壓根就點不了，只能用人手點。”
“是吧？她那個時候就跟著你了，真是幸福！而我呢？那會兒還在你的美麗商場當你的理貨員呢！”
“走，我們去商場看看。”
商場里人潮流動。
楊飛一行人到來，並不顯眼。
他沒有通知當地的經理，因此分公司的人也就不知道大老闆來了。
楊飛等人隨著人流，先在一樓逛了逛。
這家商場也經過了幾輪改變，面貌一新了。
美麗超市搬到了負一樓，一樓變成了商場的專櫃區域，主營金銀珠寶、名牌化妝品，到處瀰漫著濃郁的脂粉香味。
每個櫃檯前，都站著幾個穿著統一裙裝的美女導購，長相甜美，身材一流，化著或濃或淡的妝容，配著櫃檯裡面花花綠綠的商品，無比的養眼。
楊飛和陳沫走在最前面，江晚霞跟在左側，耗子和馬鋒則不遠不近的跟隨。
今天來視察其它分公司，楊飛就沒有喊胡志彪一起過來了。
來到電梯邊，楊飛一行人下到負一樓。
負一樓的人氣，比一樓高多了。
楊飛看了一圈，問江晚霞道：“江總，你看出什麼端倪來沒有？”
江晚霞道：“可能是因為人氣太旺的原因，上班的員工工作強度大，看起來都有些無精打采的。”
楊飛點點頭：“對，我也發現了這一點。”
陳沫道：“是不是要多安排一些人手上崗？”
江晚霞道：“那成本就高了。也不划算。”
楊飛道：“一個崗位一個坑，並不是人多就可以解決的。”
江晚霞道：“那有什麼好的辦法呢？”
楊飛忽然問道：“江總，你當人事部老總，是不是當膩了？”
江晚霞愕然半晌，說道：“老闆何出此言？是想調換我的工作了嗎？”
楊飛呵呵一笑：“請你據實回答我，有沒有當煩了的感覺？”
江晚霞不解其意，當然得小心翼翼的，想了想，才道：“也不是說厭煩了，就是有時候也會覺得，有一點枯燥吧。”
楊飛又問陳沫：“你呢？秘書是不是當久了，很厭煩這個工作了？”
陳沫的反應，和江晚霞一模一樣，因為摸不準楊飛的用意，便小心的回答道：“還好啦！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