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誰的財富,可以脫離權勢而單獨存在。如果真有這樣的人,那他的錢越多,危險就越大。”
江涵影搖了搖頭:“我不明白。”
江建明道:“有句話,叫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江涵影品咂這話的含義。
江建明道:“一個普通人,懷揣巨大的財富,這本身就是一種罪過,會招惹很多人犯罪!最終,這個普通人能不能守住自己的財產?你學過歷史,想必是明白的。”
江涵影嬌柔的身子一震:“叔,你們要動他?”
江建明道:“你錯了,我們是保護他的人。”
江涵影道:“那是誰要動他?”
江建明道:“你以為呢?動他的人還會少嗎?”
江涵影道:“我不明白,他生意做得這麼大,創造了多大的財富和就業機會?他對社會、對國家都是有貢獻的。”
江建明輕輕笑了一下,覺得侄女的話,好不幼稚。
“涵影,你這話!說得好像漢、唐、宋、明的開國將帥們誰沒有貢獻,誰沒有功勞似的?結果呢?誰的貢獻越大,最後死得越快。”
江涵影如墜冰窟,顫聲說道:“不可以!誰都不可以動楊飛!”
江建明道:“你也不用擔心,有人想下山摘桃子,自然也會有人護他周全。我們就很想保護他。不過前提是——你懂的。”
江涵影道:“我不懂。”
江建明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扭頭看著窗外:“除非,他是我們江家的人,孫女婿也可以。”
江涵影臉色一亮,隨即又黯淡下去:“如果他不同意呢?”
江建明沉聲道:“那只有兩個結果。一是他抗打壓能力超強,能頂住別人的偷襲。”
江涵影問道:“另一個結果呢?”
江建明沉默了一下,緩緩反問:“見過曇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