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梅地亞中心,蘇桐拉住楊飛的手,問道:“你是不是還有事瞞著我?”
“沒有啊。”楊飛一臉無辜的笑笑。
蘇桐道:“騙子!你剛才和譚女士的眼神交流,明顯有問題。”
楊飛摸摸下巴:“你不會也懷疑,我和她有什麼吧?”
“哎呀,你想哪裡去了?”蘇桐撒嬌的扭了扭腰,“我是說,你們之間,真的不存在其它交易?”
“沒有。”楊飛搖頭。
“是不是你答應了她,故意抬高寶潔和聯合利華的廣告價格?然後,她答應在某些方面,給我們以補償?”
“天哪,師姐,你可真敢想!這話可不能亂說。”楊飛笑了笑,捏了捏她俊俏的臉蛋,“想想就好了,不要說出來。”
蘇桐白了他一眼:“我越來越看不透你了。你好像就在我身邊,可是,我又感覺,你離我好遠好遠。”
楊飛怔道:“為什麼這麼說?”
蘇桐輕咬一下嘴唇:“不知道,就是一種感覺。”
楊飛道:“傻瓜!走吧!”
這時,一聲暴怒的斷喝傳了過來:“楊飛,你給我站住!”
楊飛緩緩轉身,淡定的看著眼前人。
渭南酒廠的老總陳渭東,正一手叉腰,一手指著楊飛:“是不是你乾的好事?”
楊飛呵呵冷笑道:“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陳渭東怒不可遏的道:“別裝蒜了,你自己做過什麼事,你心裡沒點數嗎?”
楊飛道:“你這話說得好,自己做過什麼事,說過什麼話,都是要負責任的!”
這句話,之前在洗手間的時候,楊飛也曾對他說過。
現在,楊飛又再次提出來,當是點醒了他。
陳渭東氣得雙眼翻白,肥臉通紅,跟烙鐵烙過的一樣,喘著氣道:“好啊,楊飛,想不到你這麼陰!”
蘇桐聽不下去了,喂了一聲:“你誰啊?憑什麼這麼跟楊飛說話?”
“哼!”陳渭東怒道,“你們做的好事,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們酒廠的技術骨幹和老師傅,剛才忽然全體辭職!要不是你們在背後搞鬼,誰還有這麼大的能耐?楊飛,你說,是不是你把他們給挖走了?”
蘇桐可不怕他,俏目一橫,說道:“我們一直在會場開會,競爭標王和廣告,哪有時間管你那個破廠?我們做的是日化企業,又不是酒廠,我要你們那些技工做什麼用?給自家釀酒喝嗎?只怕我媽媽釀的酒,比你們那些高階技工釀出來的更好喝呢!”
這話說出來,陳渭東不由得一愣。
蘇桐的話雖然難聽,但話糙理不糙。
楊飛名下,壓根就沒有酒廠,他挖走一整批技術骨幹,又能做什麼用途?
蘇桐得理不饒人,說道:“就你這樣的人,沒有一點城府也就算了,還動不動就來得罪人,酒廠在你手裡,不敗才怪。你好好想想自己錯在哪裡吧!為什麼你的工人,會集體背叛你?”
陳渭東漲紅了臉,卻說不出反駁的話。
他重重的冷哼一聲,冷冷瞪了楊飛一眼,轉身就要走。
蘇桐嬌喝一聲,道:“別走!道歉!”
陳渭東道:“道什麼歉?”
蘇桐道:“你剛才誹謗了我們老闆楊飛!附近很多人都聽到了,你要是不道歉,我就報警抓你!”
陳渭東氣不打一處來,渾身顫抖著:“好啊,好啊,你們仗勢欺人!別以為你們有錢,就可以胡來!這裡是首善之都,我看你們敢亂來?”
蘇桐指了指馬鋒:“馬師傅,攔住他,別讓他跑了,我們老闆是任由人欺負的嗎?你也不看看,楊飛這兩個字,是何等的金貴!豈能由得你來汙衊?”
馬鋒得令,和耗子二人,各自橫跨一步,一左一右,擋住了陳渭東的去路。
看這架式,如果陳渭東不道歉,今天怕是很難豎著離開了。
陳渭東正在氣頭上,而且他私心裡懷疑,這事就是楊飛做的,但他沒有證據,不過對楊飛早就是嫉恨有加了,此刻哪裡肯道歉服軟?
他也帶了幾個人,那些人一見楊飛這邊,只有馬鋒和耗子兩個保鏢,便壯了膽氣,伸出手來推推搡搡,口出不遜之言:“滾開!好狗不擋道!”
馬鋒和耗子不動如山。
在這種公開場合,沒有老闆的命令,他們輕易是不會動手的。
動手一時爽,後患卻無窮。
這樣的道理,馬鋒和耗子跟隨楊飛日子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