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瑩道：“晚安。”
她說著，輕輕擁抱了一下楊飛，說道：“好夢。”
楊飛嗯了一聲，轉身離開。
時間已快零點。
楊飛回到皇家花園的家，想起王海軍遷調一事，不由得看了看姜子強家的門，發現門隙中還有亮光，便試著敲了敲門。
姜子強果然還沒有睡。
“楊飛？這麼晚，你才回來？”姜子強穿著睡衣和拖鞋，手中夾著香菸，“我在趕篇演講稿。你進來坐坐？”
“嗯。”楊飛笑道，“姜哥，你也真是的，這麼大的領導了，稿子怎麼不用秘書處的人幫忙寫？”
“秘書處的同志也有自己的工作，他們下班後，不能老是麻煩他們。”姜子強道，“而且，自己的演講稿，還是自己寫最好，寫一遍，改幾遍，幾乎就能脫稿講了。”
“姜哥真是個努力的好領導。”楊飛笑道，走了進去。
“你家是不是有人住？”姜子強問。
“沒有啊。”
“這幾天晚上，我怎麼聽到有歌聲？雖然很微弱，但還是聽到一點。”姜子強道，“我還以為是你家飄出來的。”
楊飛也沒在意，說道：“姜哥，最近工作怎麼樣？”
姜子強一愣，楊飛很少問他工作上的事，便沉吟道：“還好。”
楊飛道：“市裡王海軍要高升了，你知道吧？”
姜子強笑道：“聽到訊息了，這些事，跟我又有什麼關係？人家飛黃騰達，那是人家的事。”
楊飛也沒有多說，王海軍和姜子強，是他的兩個線，如非不得已，他不會讓這兩條線產生交集。
有些事情，他可以找姜子強辦，姜子強辦不了的，他可以找王海軍辦，反之亦然。
這樣一來，他就不必什麼事都來麻煩一個人，老是請人幫忙，久了人家也會生厭，同時也會覺得你太無能，什麼事都要找他。
楊飛有兩條線可以用，就顯得自己有些高深莫測。
“姜哥，難道你就沒有想法？”楊飛淡淡的，看似隨意了說了一句，“我看你完全有能力，可以當市裡的副領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