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飛笑道：“華藝也只是剛剛起步而已，當不起莫老闆這樣高的評價。”
莫茗忍不住問道：“爸，華藝是做什麼的？”
莫榮超道：“華藝在國內並不知名，但島國人對華藝，反而比國人更熟悉。小茗，你們有好幾年沒去過島國了，還不知道那邊多了一家電視臺。”
莫茗問道：“多出一家電視臺？那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啊。”
莫榮超道：“這是一個華人開的電視臺！”
莫茗展齒一笑：“華人在島國開的電視臺？那有意思了，都放些什麼電視節目呢？”
莫榮超道：“主要轉播國內的優質文化節目，也有自制的節目，我在那邊基本上都是看這個電視臺，其中有一檔節目，專門講留學生的生活，哎呀，太感人了，我這麼大年紀的人，看一次感動一次！”
莫茗道：“島國人居然允許我們華人在那邊開設電視臺？”
莫榮超道：“這就是華藝公司的厲害之處了。他能和島國當地的公司合作，併成立這家電視臺，還拿到了央視和香港的電視節目轉播權。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最起碼，你爸我是沒這麼強的活動能力。”
莫茗看了楊飛一眼，卻見後者正淡然坐著，毫無驕傲的表情。
莫榮超道：“這家電視臺的積極意義在於，宣傳了我國的正面形象，傳播了我國的文化和善意，並真實的記錄了留學生的生活，同時也透過各種形式和手段，幫助這些留學生。剛才楊先生提到，師夷長技以制夷，最重要是什麼？”
莫茗道：“是師，也就是學習他國優秀和先進的技術。”
莫榮超道：“不錯，而學習他國的長處，不可能關起國門在自己家裡學吧？”
莫茗撲哧笑道：“那當然不可以了。不過，我倒是聽到很多國人說，那麼多優秀的畢業生，特別是清北的，畢業後都去了國外，那不是替外國培養優秀人才嗎？楊先生，你怎麼看待這個問題？”
楊飛道：“這就是某些人的目光短淺之處了。不出國門，怎麼師夷呢？更別說制夷了，因為你連夷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又怎麼知己知彼？想想半部近代史，多半是留過洋的學生書寫的，就知道出國留學是多麼重要的事。”
莫茗道：“那要是有些學生，留在外國不回來呢？”
楊飛道：“能留在國外的，都是精英，說明他們比當地人更優秀。他們擴散的，也是整個華人圈的影響力。兩彈一星之父，不也是留過洋，並曾留在國外工作過嗎？但他學成之後，最終還是選擇回國報效祖國。”
莫茗若有所思，點頭稱是。
莫榮超道：“楊先生在做一件大事，留學生這事要是做好了，利在當代，功在千秋啊！”
楊飛道：“出國留學，其實是一個很苦的過程，並沒有一般人想象中那麼美好。除了那些富二代、官二代們，大多數學子，過的都是清貧的生活，一邊勤學苦讀，一邊勤工儉學。我希望可以幫到他們。”
莫榮超道：“你成立的華人學會，就是這個宗旨吧？”
楊飛道：“對，就是想幫助更多的留學生。這個學會，將來會擴大到整個世界範圍。全世界的華人留學生，都可以透過這個學會，得到資助，也可以得到相應的資源，比如說家教的資源、專利的買賣、技術的交流，等等。”
莫榮超道：“那你所思所想，比我看到的更要偉大！這個專案好！”
楊飛道：“所以，你是想和我合作這個專案？為廣大的留學生們服務？”
莫榮超怔了怔，笑道：“我也想，但我更想和你合作其它的專案。我剛才講了在島國的見聞，就是想告訴你，我找你合作，並不是心血來潮，而是對你的行為有過了解之後，敬重你這個人，才願意談合作。”
楊飛道：“莫老闆真的會捧人，我都快被你吹捧得暈暈乎乎的了。接下來你說什麼，我估計都不會再反對了。”
大家都笑了。
莫榮超道：“楊先生，我知道你是個很強大的人，你擁有很多的資源，而且在很多方面，你並不需要別人的入股。”
楊飛輕輕搖頭：“不，這是莫老闆對我的誤解。我並不是不想找合夥人，而是沒有找到合適的。我覺得，生意夥伴，比找老婆更重要、也更難找到。”
莫傑和莫茗都笑了。
莫榮超道：“你們別笑，楊先生這話，才是經驗之談！”
楊飛微微一笑，說道：“女朋友找錯了，可以分手再找。老婆找錯了人，也可以離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