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再聽，便轉身離開。
楊飛道：“我問你，你監聽蔣文，有沒有聽到什麼？”
亦黛道：“老闆，你回家後，蔣文和高琴幾乎天天見面。”
“天天見面？”
“有時在繆斯見面。有時在漁家飯店見面。”
“談的什麼？”
“那我聽不到，我只知道他們約的是這些地方。談的什麼話，我真不知道。”
“還有沒有其它事？”
“對了，有一次，蔣文在辦公室裡接了個電話，然後就匆匆出去了，這是他唯一一次早退。”
“哦？知道是誰的電話嗎？”
“對方是誰不知道，但我聽到蔣文提到了寶潔公司。”
楊飛道：“行，辛苦你繼續監聽。有什麼情況向我彙報吧。”
“老闆，我監聽他沒有問題。但我有個條件。”
“條件？什麼條件？”楊飛淡淡的問道。
“我想當個主管。”
“呵呵，難得，你居然也會問我討官。”
“就在剛才，我為了接你的電話，我被主管打了，手機也掉地上了。”亦黛道，“我原來並沒有爭強好勝的心思，但現在我明白了，我要是抱著你這大腿，卻不知道受用，那我就是個傻瓜。”
“……”
“好了，我這邊忙著呢，再見。”
她也不管楊飛答沒答應升她的官，直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楊飛不由得輕輕一笑，心想敢在我面前這麼橫的，這亦黛也是獨一份了。
他又打了個電話給寧馨。
“寧馨，你跟江總說一聲，提亦黛當個主管吧！”
“亦黛？當主管？”寧馨道，“當哪裡的主管啊？這沒頭沒尾的。”
“剛才是不是有個主管打了她？”
“是的啊。”
“那就對了，把那個主管開了，提拔亦黛代替他吧。”
寧馨聽了，不由得大覺訝異。
“這是為什麼啊？”寧馨忍不住問道。
“你別管這許多了，不就是一個主管嗎？我相信亦黛做得來。”
“她就是一個打雜的啊，什麼歷練也沒有。”寧馨道，“江總那邊，我怎麼跟她說？”
楊飛笑道：“江總才不會問為什麼。”
通完電話，寧馨對陳沫道：“你說奇不奇怪，好端端的，楊飛要提拔亦黛當主管。”
陳沫大概知道箇中緣由，笑道：“不就是個主管嗎？照他吩咐做就是了。”
寧馨來找江晚霞，她一說是楊飛的吩咐，江晚霞便馬上應承，真的不問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