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我沒叫你干涉司法啊!”陳沫道,“你這不是斷文取義嗎?”
楊飛道:“那你想我怎麼幫她?你無非就是想我利用我的影響力,向有關部門施壓,釋放她的爸爸,儘快抓捕兇手嗎?你難道不是這個意思嗎?他們來求我,難道不是這個意思嗎?”
陳沫眼珠子一轉,說道:“對啊,是這個意思。那你為什麼就不能幫她?”
楊飛道:“第一,我不是法官!我並不知道在這個案件中,誰有罪,誰無罪。她姐姐死了,是因為什麼死的?誰殺的?為什麼殺害她?我一概不清楚!她爸爸為什麼打那個嫌犯?他不相信有司的公正?難道他不知道故意傷害人就是違法行為嗎?你叫我幫誰?你叫我怎麼幫?”
“那、那,你這是強詞奪理!”陳沫道,“你想幫的話,你自然有辦法!”
楊飛道:“你說得對,我想幫的話,我當然有辦法!如果換作是你,不用人來求我,我自然就能想辦法幫你擺平一切!可是,我跟她有什麼關係?”
“沒關係的人,你就不能幫她一把了?急公好義啊!路見不平啊!不行啊?”
“陳沫,我不想為了一個不相關的外人,跟你爭吵。”
“我沒有跟你爭吵,我是在跟你說事。你剛才也說了,你明明有辦法可以幫到她,你就是不願意!”
“好,那我們就事論事。我的確的辦法可以幫到她——不對,我是說,如果是你的話,我就有辦法!因為,為了你,我可以去求別人,甚至不惜一切代價的去幹涉有司!可是,你得明白,那是因為你值得我去冒險!甚至值得我去犯法!可是,她不行!你明白了嗎?”
陳沫眼眶一紅,輕輕說道:“你兇我幹嗎?”
說著,她轉身出去了。
楊飛道:“莫名其妙,我兇你了嗎?我是在講道理啊!喂,你別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