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潤平對待王永發和楊飛的態度,一個在天,一個在地,任誰都能看出來,領導是在討好楊飛呢!
楊飛心裡明白,王永發肯定是王潤平一條線上的人。
但他就是要在他們之間埋下一根刺!
今天的陰謀,楊飛給破解了。
以後呢?
楊飛在明,敵人在暗,防不勝防啊!
最好的辦法就是將王永發這股結盟勢力,扼殺在萌芽之中。
王永發看著王潤平向楊飛示好,只能長嘆一聲。
這是個靠實力說話的世界。
楊飛有實力,王潤平也有實力。
他們之間有話聊!
今天,如果王永發將楊飛拉下了馬,那王潤平自然對他高看一眼。
可惜的是,王永發還沒來得及出手,就被楊飛將他的陣營打散了。
此時此刻,當著楊飛的面,王潤平又豈會對他假以辭色?他避嫌都來不及呢!
王永發顏面掃地,只能灰溜溜的坐回原位。
張雲山畢竟年輕氣盛,被人掃了這麼大的面子,心裡當然難受,他仰起頭,一口將酒喝光了,然後冷笑一聲:“什麼玩意!”
就這一句話,可把人得罪狠了。
不等楊飛發作,王潤平臉色一寒,問道:“你說什麼?”
張雲山腹謗,他很想說,剛才我那麼大聲說話你聽不到,現在我說話聲音這麼輕,你反而聽到了?
“領導,我不是說你。”張雲山賠著笑臉說道。
王潤平臉色不愉。
但他是領導,當然不好再多說什麼,免得被人說他以大欺小,跟一個白丁一般計較。
“那你說誰?”王潤平的秘書張文滔沉著臉問。
剛才罵張雲山的那句話,正是張文滔說出來的。
秘書就是看領導臉色行事的。
張文滔已經看出領導的不悅。
領導不好說的話,不方便做的事,他這個秘書就得幫忙了。
張雲山一看捅了馬蜂窩,連忙說道:“我沒說誰,我就是發句牢騷。”
“因為領導沒喝你的酒?”張文滔咄咄逼人的問道。
張雲山憋紅了臉,期期艾艾的說不出話來。
張文滔道:“你算什麼東西?你敬酒,領導就得喝?你也不看看你什麼級別?要是都照你這樣子,每個人都來向領導敬酒,領導都得喝,那再大的海量也撐不住!領導是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一般計較,你還蹬鼻子上臉了,是不是?”
“我沒有!”張雲山反駁道。
“嘿,你還有理了?你還敢這麼大聲吼我?”
“我沒吼你啊!我只是實話實說啊!”張雲山一邊說著,一邊求助似的看向王永發。
王永發低頭喝悶酒,對這一切佯裝不見。
張文滔道:“你罵了人,你不道歉,你還想怎麼著?”
張雲山這叫一個鬱悶啊!
可是,他再有脾氣,也不敢在這裡發作啊!
張文滔見他站著不動,也不說道歉的話,心裡的火,莫名的上竄,他先看一眼王潤平,見領導並沒有制止的意思,他便騰的起身,飛快的出手,扇了張雲山一個巴掌:“沒教養的東西!滾蛋!”
王潤平沉喝一聲:“文滔,過分了啊!不要這樣子。”
張文滔知道,領導雖然這麼說,其實心裡是滿意他的所作所為的,便應了一聲:“對不起,領導,我錯了。”
王潤平擺擺手:“行了,多大的事?算了吧!”
張文滔道:“是,領導大量。”
張雲山捱了打,捧著臉,羞愧得無地自容。
領導說算了,那當然就這麼算了。
張雲山白捱了一下打,也算是人生中一個不小的教訓,看他以後能不能學會管住自己的嘴!
在座的,只有極少數人,才瞭解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
知道的人就曉得,這是商會里面,兩個派別的明爭暗鬥。
不用說,肯定是楊飛這一派勝出。
王永發雖然厲害,但要和楊飛競爭的話,還隔著好幾個層次呢,完全不是對手。
楊飛呵呵一笑,舉杯和王潤平碰了一下杯子。
午宴過後,王潤平就率人離開了。
楊飛和商會的人聊了聊天。
臨走之前,楊飛對趙建業等人說道:“來了尚海,就在這邊多玩幾天吧!有空了我們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