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焰！”
楊飛呵呵一笑：“牙膏要一點一點的擠。技術也要一點一點的拿出來。就好比一個軟體，哪怕可以一步做到位，也不能這麼做，你必須每隔幾天就更新一點，解決一些已知的問題，這樣使用者就會感覺到你的誠意，也能感覺到你的創新，以及解決問題的能力。”
蔣文聽了，有如醍醐灌頂，恍然說道：“高見！難怪老闆能這麼成功，你的思維果然高人一籌。”
楊飛道：“日麗化工廠那邊，辛苦你走一趟。務必弄清楚！他們的技術是哪裡來的？幕後的老闆又是誰？”
蔣文道：“老闆放心，我一定盡力。其實，我還是那個觀點，洗衣片是個新事物，我們完全可以跟日麗化工廠一起爭奪天下。”
楊飛道：“以後再說吧！”
蔣文便不敢多說，告辭離開。
陳沫進來，把列印出來的會議記錄，交了一份給楊飛。
她看著蔣文離開的，忍不住說道：“你明知道這個人是高益那邊過來的，你還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他去做？”
楊飛淡淡的道：“洗衣片技術，就是蔣文偷走的。”
“啊？你知道？那你還叫賊去抓賊？”
“我不僅知道他偷走了技術，我還知道他把技術交給了誰！”
“這都是你故意安排的？”
“算是吧！我雖然設了局，但蒼蠅也不叮無縫的蛋啊！”
“你為什麼這麼做？有什麼好處？就為了識破蔣文的臥底身份？這代價也未免太大了一些吧？我們要付出洗衣片的技術呢！”
楊飛哈哈笑道：“沒你想的這麼誇張。我知道蔣文是臥底，所以故意利用他，就是為了牽制住沙斯公司。洗衣片這個專案，很坑人的！”
陳沫不解，正要問他，聽到楊飛的手機響起來。
楊飛接聽電話。
片刻，他的臉色變得嚴峻起來。
放下手機，楊飛對陳沫道：“壞事了！”
陳沫忙問：“怎麼了？”
楊飛道：“我在沙斯公司有眼線，他剛告訴我，沙斯公司並沒有生產洗衣片，也沒有上馬洗衣片專案的任何訊息！”
陳沫道：“這麼說，蔣文並沒有把技術賣給沙斯公司？還是說，他壓根就沒有偷盜我們的技術呢？日麗化工廠生產洗衣片，真的是巧合嗎？”
楊飛無法回答這些問題，俊眉微蹙，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