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監聽,完全沒有意義了?”
亦黛道:“你可以找個懂英語和法語的人來監聽。”
楊飛擺手道:“算了吧!這種事,本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你以後就不要再監聽了。”
“錢,沒得退的哦。”
“哦,好好,不退。我問你,那你知不知道,威爾遜現在在哪裡?”
“就在城裡啊。我今天還聽到他上班了。”
“你不是聽不懂他的話嗎?”
“他和司機說話的時候,是說中文,但每天只有兩個字:公司。或者:回家。”
“呵呵!”楊飛笑道,“為難你了。好了,沒事了,你出去做事吧。”
亦黛沒有離開。
“還有事?”楊飛問道。
“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講。”
“說吧!”
“是跟蔣文有關的事。”
“跟蔣文有關?”
“是的。”
“什麼事?”
“他和高琴聯絡很緊密。”
“你怎麼知道的?”楊飛沒有問什麼事,而是先問她怎麼知道的。
“我監聽了蔣文。”
“你監聽了蔣文?”
“是的。”
“什麼時候開始的?”
“他進公司的第一天,公司的人都說他來投誠,是不懷好意的,我就對他進行了監聽。”
楊飛久久凝視她,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
亦黛道:“蔣文和高琴幾乎每天都有通電話。他當然是不知道有人在監聽他,所以說話就沒有顧忌,也沒有使用QQ或郵件進行通訊。”
楊飛道:“蔣文字就是高家那邊過來的,他和高琴有聯絡,也是正常的事。”
亦黛冷笑道:“如果你知道他倆每天都在交流什麼事,你就不會說這種話了。”
“他倆說了什麼話?”楊飛問。
“蔣文把他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向高琴作了彙報。包括你的行蹤在內。”
楊飛沉吟不語。
“還好,蔣文知道的公司機密並不多,所以他能向高琴透露的資訊也有限。上次公司收購小護士,蔣文也一一和高琴說了。”
楊飛摸了摸下巴,心念電轉。
他想的是,如果蔣文真是臥底,那他向自己獻的計策,到底有什麼深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