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抿嘴笑道:“你說的法眼,是指什麼啊?”
陳沫道:“你明知故問!要說她漂亮吧,也不見得多美,起碼比不上韓總、江總她們吧?我就是不解啊,她憑什麼得到楊飛器重的?”
“我不覺得楊飛器重她啊。她還是個打雜的。連助理都沒升。”
“現在助理不缺人。你看吧,等向巧或者淺見紗央不當助理了,我估計下一個當助理的人,就是亦黛了。”
“向巧要走嗎?”
“楊飛早就有意思,想放向巧到下面獨擋一面,是向巧不同意。”
“哦,我懂了。那個時候,大家都是秘書,向巧也沒想到,你會出一絕招,把她劃歸到助理行列。現在的她,估計很後悔沒到下面去工作了吧?當這樣的助理,還不如到下面當個分長的廠長或者經理呢!”
陳沫道:“怎麼是我出絕招呢?這是楊飛的意思。”
寧馨笑道:“好了,我倆誰跟誰啊?其實我挺佩服你的。我這個人吧,只知道做份內的工作,楊飛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從來不會開動腦筋想事情的。有你罩著我,我也搭著吃香的喝辣的。”
她這話說得真不是謙虛。
要不是陳沫珠玉在前,寧馨哪裡敢邁出那一步?
陳沫道:“亦黛這個人,冷豔、孤傲,又工於心計,這種人不能來當助理,她今天當上助理,明天就能把我們擠走。”
“沒這麼嚴重吧?你誇張了呢!我看她挺可憐的。”
“可憐?寧馨,你看走眼了吧?”
“只有可憐和弱勢的人,才會在自己身邊豎起堅固的鎧甲,因為她傷透了心,也遭了太多的罪,再也傷不起了。”
陳沫一怔,覺得寧馨這話有些道理。
兩人正咬著耳朵,忽然聽到一聲清脆的喊聲:“兩位秘書姐姐好。”
兩個抬頭一看,眼前站著的是個清秀的姑娘,有些眼熟。
來人展齒一笑:“你們不認識我了?我是方瑤啊!”
她見陳沫和寧馨仍然沒想起她是誰,便又補充說道:“不久前,我和南方會館的王伯伯來過這裡,你們不記得我了嗎?”
陳沫啊了一聲:“方瑤!是你啊!你變化太大了,我一時沒認出你來。”
方瑤上次來,哭哭啼啼的,妝容全亂,衣服也穿得很寒酸。
而這一次,她化了精緻的淡妝,衣著得體,秀髮飄飄,明眸善睞,簡直跟換了個人似的,難怪陳沫沒認出她來。
陳沫走出秘書檯,問道:“你怎麼又來了?你爸和你姐的刑事案件,都處理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