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聚集在一個簡陋的工作間裡，沒日沒夜地做著一些同行業人員所不屑的工作，將賺來的錢一次次地投入“無底黑洞”，目的就是為了能將軟體掛在網上，供網民免費下載，然後再免費使用。
在這種情況下，很多人開始動搖，他們紛紛勸小馬將軟體賣掉，因為當時的QICQ已經小有名氣，將其賣掉不僅可以徹底擺脫這個黑洞，還可以獲得一筆不小的活動資金。
此時公司的幾位創始人都已經放棄了自己原本的工作，全身心地加入了公司團隊，小馬的肩頭更扛著一份對他們的責任。
儘管千般無奈萬般不捨，在董事會其餘四人一致透過賣掉軟體的提案後，小馬還是沉默地接受了這個事實。
為了賣掉軟體，小馬去過很多企業，找過很多大佬，甚至還被莫名其妙的趕出來過。
現在，楊飛什麼也沒有問，小馬連介紹和說項都不用。
楊飛直接就問：“你需要多少資金？”
“如果能有200萬，”小馬有些激動的道，“美元！那就差不多了。”
“200萬美元，”楊飛道，“現在的匯率是8.278，嗯，1656萬人民幣。”
“差不多就是這麼多。”小馬回答。
“我能佔到多少股份？”楊飛問。
“40%。”小馬道，“我只能給你這麼多。”
楊道：“我再多投資100萬美元，佔到51%的股份，可以嗎？”
“不可以。”小馬毫不猶豫的拒絕了，“我們必須掌控公司的控制權。”
趙文良笑道：“你不是缺資金嗎？楊先生多給你投資，你還不要？你就不怕楊先生不投資了？”
楊飛哈哈笑道：“不，相反，我很欣賞他拒絕我的勇氣。這說明，他對自己的公司，是有感情的，也是有信心的。他是真的想做好這家公司。”
小馬問道：“楊先生，那你的投資？”
楊飛道：“我答應你了。投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