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這傷口有蠻深呢!怕是要留下疤痕了。”陳沫心痛的道。
“男人嘛,有疤太正常了。”楊飛擺了個威猛的姿勢,“這樣才夠MAN。”
陳沫道:“還是去醫院包紮一下吧?”
“沒事的,這種小傷,我爸我哥以前經常受,回家來也就是用創可貼處理一下就行了,癒合了只有淡淡的痕跡。去了醫院還要縫針,留下的疤痕更深。”楊飛道,“你清洗消毒後,多拿幾個創可貼幫我封住傷口,過幾天就好了。”
“你啊,真是能霸蠻!”陳沫小心翼翼的幫他處理好傷口,說道,“晚上怕是要趴著睡了呢!”
楊飛忍俊不住,哈哈大笑道:“你是上天派來搞笑的嗎?”
他這一笑,牽動了傷口,臉上的笑容,很快就變了味,看不出來是哭還是笑了。
陳沫幫他穿上衣服,說道:“你為什麼想也不想,就來護住我啊?你是老闆,你的命,可比我金貴。”
楊飛道:“在這種時候,我是男人,而你是女人。”
陳沫道:“那,如果換成其它女人,你也會護住她嗎?”
楊飛道:“不一定,得看她在我心目中重不重要。”
陳沫道:“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在你心目中很重要?有多重要呢?”
楊飛張口欲言,可是又不知道怎麼說。
是啊,她為什麼重要?
有多重要?
陳沫熱切的看著他,期待他說下去。
然而,楊飛只是笑了笑,什麼也沒有說。
陳沫很失望,但也沒有追問。
她只得轉移話題,問道:“明天去西郊賓館會談,帶哪些人去?”
楊飛想了想,說道:“就我和你。然後耗子開車就行了。”
陳沫道:“需要準備些什麼嗎?”
楊飛道:“明天的談判,如果能成,那我們要為自己在尚海多爭取一些利益。你想一想,我們現在還需要哪些政策的支援?儘量列一個表單出來,別到時候忘記了。”
陳沫道:“行,那我這就去弄。”
她剛起身,電話就響了起來。
“媽!”陳沫喊了一聲,然後就哭出聲來。
楊飛訝異的問道:“怎麼了?”
陳沫握電話的手,無力的滑落,淚流滿面的道:“我外婆去世了,剛剛走的。”
楊飛聽了,站了起來。
陳沫撲進他懷裡,淚水浸溼了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