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
楊飛道:“高先生不恥下交,楊飛高攀了。”
高衛東牛眼一瞪:“怎麼能說這樣的話?朋友之間,不論身份地位!只論友情!再說了,別以為我不知道楊先生的身份,你可是美麗集團的老闆,年紀輕輕,就已經是一方首富了,要這麼論起來,還是我們高攀了呢!”
眾人都是豪爽之人,一齊大笑。
高衛東道:“正陽跟我說了,你和他是至交,你有恩於他,可見楊先生你也是個性情中人,以後我們就不要再說什麼高不高攀的事了。大家都是朋友嘛!”
楊飛連聲稱是,他剛才看了高衛東坐駕的車牌,知道那代表什麼,放在整個管東省,高衛東也是數得上名號的大人物!
要不是李正陽的面子,楊飛自己肯定請不動高衛東這種層次的領導,別說請人家過來弔唁了,便是尋常拜訪,人家也不一定接見!
畢竟,高衛東所屬的系統和圈子,不是楊飛這種商人可以隨便接觸的。
高衛東等人都是大忙人,今天抽空過來,已屬不易,坐了半個小時左右,互相留了名片,加了電話,便告罪說,俗務纏身,無法久坐,以後有空再相聚。
楊飛送高衛東他們出來,站在門口,又是一番握手交談。
正說著話呢,徐傑帶著一路人馬,氣勢洶洶的殺了過來。
徐傑走路大搖大擺,挺著大肚子,撇開衣領,露出胸口紋著的一隻虎頭,他重重的呸了一聲,囂張的叫嚷道:“兄弟們,等下聽我命令列事,把幾輛越野車全給我開到祠堂門口堵起來,所有人圍住車子,誰敢砸車,你們就給我砸誰!這幾天,我啥事也不做,就跟這家人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