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道：“是。”
微微遲疑，他又打了一行字發過去：“你真的想嫁給我嗎？”
很久沒有回覆。
快到家裡了，楊飛把之前聊天資訊刪了。
被陳沫或寧馨看到，都不好。
因為工作原因，他的手機，她倆經常幫他接聽電話、回覆資訊的。
回到家，陳沫和寧馨她們都已經入睡了。
楊飛衝了涼，換好睡衣，躺到床上，忽然手機響了一下。
是李娟回覆的資訊。
“剛在洗澡。”
緊接著又是一條資訊。
“我結婚是因為我遇到合適的，而不是因為結婚而結婚。如果一個人可以活得很好，那為什麼一定要結婚。”
楊飛看著這條資訊，很久沒有回覆。
她又發了一條過來：“你到家了嗎？”
“到了。”楊飛回復。
想了想，他打下一行字：“我們之間，還沒有盛開愛情之花。你真的考慮好了嗎？”
李娟回覆：“愛情不是花，是樹。”
楊飛問：“你理解的愛情，是什麼樣的？”
她回覆：“愛的本質是賦予一個人傷害自己的權利。”
楊飛一怔，又問道：“那你理解的婚姻呢？”
她回：“婚姻不僅僅是戀愛關係的延續，更是選擇一個親人。”
楊飛失笑，心想她的口吻，還真像個飽經蒼桑的大人啊！
過了一會兒，她發來資訊：“你呢？你怎麼看待愛情和婚姻？”
楊飛沒有回答。
他放下手機，睡了。
第二天醒來，手機上有無數條資訊。
都是李娟發來的。
“為什麼不回答了？”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
“要想這麼久嗎？”
“你不回答，我會睡不著的。”
“你不會沒心沒肺的睡著了吧？”
“……”
最後一條資訊，居然是凌晨一點半發來的。
她一直在等他的回覆！
楊飛慚愧無地，想了想，回覆道：
“我身體裡的鐵元素，可以製造一個4公分的釘子，我將留給我漂泊一世的靈魂，就釘在愛人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