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楊飛本人。
因為每一場產品釋出會，都是楊飛親自主持的。
從某種意義上說，他在為自己的企業代言。
具體到小護士這個品牌，楊飛為了選擇代言人，也是煞費苦心。
從深城回來後，楊飛讓陳沫和寧馨一起，把國內符合代言人條件的明星統計出來，然後逐一刷選。
然而選來選去，楊飛都覺得不盡如人意。
楊飛對代言人的選擇是很苛刻的。
他的眼光，和陳沫她們看人的眼光，是完全不同的。
陳沫和寧馨，只能看到眼前。
也就是這個明星現在很紅、很火，就覺得很不錯。
但在楊飛看來，這個明星只能紅兩三年了，以後基本上就銷聲匿跡了，所以要排除在外。
而有的明星，現在形象很正面、很有正能量。
但楊飛卻知道，不久的將來，這個明星會因為吸食違禁品而入獄，形象全毀，星途一片黑暗。
楊飛可不想，自己的品牌，因為這些亂七八糟的代言人事件，而毀掉形象，影響銷量。
陳沫和寧馨兩個秘書，選出的十幾個代言人選，全被楊飛否決了。
楊飛又不能說為什麼，總不能說這些明星未來會如何、如何吧？
他只能說，我不同意、我不喜歡，你們再選！
老闆一句話，秘書累彎腰。
陳沫和寧馨，鬱悶的再次坐秘書檯，開始甄選代言人。
“寧馨，你陪楊飛出了趟差，感覺你整個人都變了啊。”陳沫看著臉色光潔滋潤的寧馨，不由得說道。
“有嗎？哪裡變了？”寧馨摸了一下自己的臉，略帶羞澀的笑道，“我還是我啊。我是不是變醜了？”
“不，你變美了！美出天際了！我要是男人，我都會愛上你的。”
“你不是男人，你也可以愛我啊！我不拒絕友愛啊。咯咯！”
“說真的，你是不是戀愛了啊？”
“為什麼這麼說？”寧馨忽然有些心虛。
“感覺啊，女人在戀愛中，會變得不一樣的。”
“哪裡不一樣？”
陳沫附耳過去，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
寧馨俏臉緋紅，說道：“好啊你，沒想到你原來這麼壞！”
“我這不是壞，我這麼說，都是有科學依據的。有過男人，和沒有經歷過男人的女人，是完全不一樣的哦。”
“騙人！我才不信。”
“老實說吧，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