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香水,看到兩顆白花花大球,他頓時露出窘迫不知所措的表情,兩隻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雲鷹這個小子真他媽不靠譜,喝酒難道就不能找個正常點的地方嗎?
這不是天雲城。
荒野裡,這家酒吧已經是模範酒吧了,他是沒見過現場宰人,吃人肉喝人血的地方。
“去去去,快收起你那兩個嚇唬人的大錘。”雲鷹想比就自然多了,他直接在女人又圓又翹的臀部拍一巴掌,“嚇壞我的老處男朋友怎麼辦,有沒有安靜點好些的位置?”
金白的臉頓時漲得更紅了。
他只覺得這種女人實在髒得很。
雖然雲鷹已經儘量收力,但是還是打得侍女吃痛,她咯咯笑了幾聲,胸前沉甸甸白兔一陣亂顫。別看這些女人都是生活在底層的人,一個個可鬼精鬼精著呢,她一眼就看出兩個人的不同,金白顯然是第一次出入這種場合,而且他眼神帶著抗拒和厭惡,估計是看不起他們這些半妓半陪酒女,反倒是雲鷹看她們眼神是完全平等的。
神域人對荒野人終究是討厭惡心居多。
又有幾個能正眼看他們呢?
雲鷹相貌是略遜金白一點點的,不過清秀溫和外表,略帶輕佻的氣質,反而更容易讓人產生親近的感覺,一年長途跋涉的經歷,三年來隨波逐流的心態,讓他漸漸養成玩世不恭的樣子,特別是實力見識逐漸增長,讓他看起來變得開朗自信了很多,沒事就喜歡插科打諢。
這可都是從荒野傭兵那兒學來的。
雲鷹覺得這輩子是不可能成為冬歸雪、星光大師那樣的英雄人物,也註定融不進神域的世界了,既然如此何必強求呢,該怎麼就怎麼樣,自自然然是最好。
金白皺皺眉低聲說:“這種女人實在髒髒下賤。”
“你就醒醒吧,還當在神域裡呢?”雲鷹一臉坦然不以為恥,“神域那到城牆外面的人都是被拋棄的,如果能吃得飽飯活得好